天空之中千年之前的李长生，以及千年之后、重新拾起镜面的这位“律圣”。
但当真正和这个男人面对面的时候。
可惜的是，因为月长明死去的时候实在是太过残缺，所以新生的齐正义并没有具备他全部的记忆和知识。
在旅途之中，齐正义遇到了很多事情、也让他成长了许多。
“你和月长明是什么关系？”他平静地问着齐正义。
说完这句话之后，李长生就收回手。
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融合”。
每一步都踩着夜行者先前爆绽开来的血肉之中，但即便跋涉血海、他的身上也没有沾染哪怕一丝猩红。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所以老祖宗只有一位。
同时他坐镇在齐家之内，暂时代替老祖宗的职责。
当时的他话语之间可是完全不把李长生放在眼里。
在经过数年的筹谋之后。
但。
这就是……圣人仪态！
如山岳般厚重！
捧着那面镜子，李长生迈开脚步。
因为……在同一时刻，镜子里映照出了同一个人的身影。
但他的脑袋被李长生扣在手心之中，根本动弹不得。
“很抱歉，我无法干涉太多。因为你才是这个时代的主角，而且我的状态也远远称不上好。”
因为他是圣人，是“律圣”，序列二！
果不其然。
但却始终没有办法做到完善齐家功法。
怀揣着类似的疑问。
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齐正义，并且仅仅只问了一句话。
“律法，终究只是约束、而不是救赎。”
而李长生也没有多啰嗦。
随后，月长明夺舍了面前这个偶然看到了自己的年轻人。
齐正义才能够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瘦削、颀长身体之下，究竟隐藏着何等恐怖的力量！
这个家伙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而他……又是否还是自己印象之中的那个“李长生”？！
也就是说保守估计，他都有上千岁！
对于这个问题，对面的人只是笑而不答。
这一点其他人都不知晓。
只可惜因为齐家传统的修炼功法只能够到达序列五，所以每一个齐家人当到达序列五之后，都得改换其他禁忌知识。
但齐正义相信，以李长生的境界、理解这句话应该不难。
相比较于真理本人，“真理使徒”这个身份，似乎让他更为在意。
他想要干什么？
陈清百思不得其解。
他拍了拍镜子上面不存在的灰尘，随后用怀念的眼神看了一眼古镜。
可他一直没有出来，只是默默地看着。
也正因为这份天赋，所以当时的齐家人对他期待很高，甚至于那位齐家老祖也对他赞誉有加，称呼齐正义为“自他之后第二人”。
这句话稍微有些拗口。
虽然他不知道面前这具尸体到底是谁的，但是他却能够从其上感觉到磅礴的污染。
除了这个可能之外，其他一切解释都略显牵强。
“李长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李长生点点头：“夺舍？附身？”
为此他回到了齐家，并且用月圣的尸体演化出来的种族——“夜行者”，作为自己的底牌。
虽然已经身死，但月长明的禁忌知识比较独特。这可以让他在死亡之后，仍旧以某种特殊的形式存活。
以及那个镜子之内额外分出来的画面。
连齐逍这样下一任族长都不清楚。
唯一麻烦的，就是那位真正的齐家老祖——齐正人。
但从如今的情况来看，夜行者自不必多说，可李长生……
如今在他的心目中，对于李长生那彻骨的恨意，才是一切的关键！
士别三日都能够刮目相看。
随后他轻轻摸了摸科林的脑袋。
“看起来夺舍的时候，你只回忆起滔天的恨意、却没有记住那刻骨铭心的恐惧。”
“如果你还记得千年之前发生的一切，那你应该是不会想要找我的。毕竟……”
此刻的他已经多少猜到为何镜子会分出两个画面来了。
还有就是，对那位“律圣”的滔天恨意！
弯下腰，李长生直视着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跌倒的齐正义。
<div class="contentadv"> 他面带微笑：“看起来你的记忆稍微有点问题。”
更何况距离过去千年之久？
因此陈清只是沉默，等待着李长生能够透露更多的信息。
因为他很清楚，镜子内画面出现、是在不久之前。
然而齐正义却因为他的前进不断后退。
对着齐正义，李长生开口询问道：“那个家伙之前被你支到什么地方去了？”
闻言。
齐正义的表情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