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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1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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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1章 胜利终章 (大结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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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的俄国,亚历山大正站在莫斯科红场的阅兵台上,望着列队而过的哥萨克骑兵。寒风卷起他披风的下摆,露出内里磨损的貂皮衬里。那是他为节省军费,亲自下令改制的冬装。

    沙皇对着将军们低语,目光穿透风雪,仿佛能看见干里之外的圣彼得堡,“我们的每一次胜利,都是砸向枷锁的铁锤。”他的话语让人想起叶卡捷琳娜大帝时期,俄国-军队横扫东欧的辉煌,如今,他也渴望重现这份荣耀。

    雪,依旧在下。只不过这一次,飘落的雪花裹挟着硝烟与血腥。每一片冰晶坠地,都如同历史的注脚,记录着旧秩序的崩塌与新势力的崛起。在这片混沌的战火中,一个新的时代,正踏着无数生命的骸骨,缓缓走来,而那些曾经闪耀的历史人物与事件,也将在这场新的风暴中,被赋予新的意义与回响。

    ……

    时间拨回到1803年,尼罗河的晨雾如同被战火煮沸的牛奶,浓稠而灼热。拿破仑的大军踏着法老的遗迹前行,骆驼队驮着青铜加农炮,在沙漠中留下蜿蜒的辙印。金字塔在硝烟中沉默,狮身人面像的嘴角仿佛凝结着嘲讽。这些见证了五干年文明兴衰的巨物,此刻正目睹法兰西的三色旗撕裂沙漠的寂静。

    在开罗城外,反对法国的马穆鲁克骑兵的弯刀,与法军的新式步枪激烈碰撞。拿破仑骑在枣红马上,望远镜后的眼睛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士兵们!四十个世纪从这些金字塔的顶端看着你们!”

    他的声音被炮火声撕碎,却点燃了士兵们的热血。法国工兵用炸药炸开古老的神庙,将方尖碑装上特制的运输船,准备运往巴黎的协和广场。

    开罗的清真寺尖塔上再度升起三色旗时,阿訇们的祈祷声与军号声诡异共鸣,宣示着法国已经真正拥有了这片土地。

    ……

    1805年,当英吉利海峡的战火愈演愈烈,印度洋的波涛也开始沸腾。拿破仑的舰队绕过好望角,帆布上的盐霜在阳光下闪烁如银。孟买港口的英国瞭望员最先发现那片遮天蔽日的帆影,惊恐的号角声撕破清晨的宁静。

    东印度公司的商船在法国战舰的炮火下纷纷沉没,甲板上的印度劳工哭喊着跳入火海,海水被鲜血染成可怖的紫色。

    阿瑟·韦尔斯利将军(另一时空的威灵顿公爵)临危受命,他望着军营中疲惫的红衫军和眼神游离的印度土邦联军,心中满是忧虑。在阿格拉平原,法国士兵如同精密的战争机器,齐射的铅弹如暴雨般倾泻。印度战象的嘶吼声中,涂着战纹的驭手挥舞长矛冲锋,却在法军的霰弹面前纷纷倒下。

    韦尔斯利骑着战马来回奔走,军帽上的羽毛被流弹削去半截:“稳住阵线!为了大英帝国!”但士兵们的回应越来越微弱,他们的弹药即将耗尽,而法国援军却源源不断从海岸涌来。

    “韦尔斯利将军,您还不投降吗?看看您的士兵,他们已经疲惫不堪,而我的大军势不可挡。”拿破仑骑着白马,站在高地上俯瞰战场。他的军装沾满尘土,却依然掩盖不住胜利者的气势。

    阿瑟·韦尔斯利望着身边横七竖八的尸体,想起出征时兄长理查德·韦尔斯利的叮嘱,喉头一阵发紧。

    最终,他摘下军帽,将佩剑放在拿破仑面前的沙地上。当法国士兵欢呼着冲进英军营地时,恒河的支流已被鲜血染红,漂浮的尸体顺着水流,将战败的消息带向远方。

    ……

    同一时期,在南半球的澳大利亚珀斯,一场奇异的命运转折正在上演。

    张天成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醒来,咸涩的海风灌进喉咙,让他剧烈咳嗽起来。他挣扎着坐起,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沙滩上,潮水正一点点漫过脚踝。低头看着身上粗布衣服,又摸了摸口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青铜怀表,表盘上刻着“1804”的字样。

    “我这是穿越了?”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现代社会的记忆与眼前原始的海岸线在脑海中激烈碰撞。

    远处传来法语的吆喝声,李天成慌忙躲进礁石后。他看到一队法国探险队员押着当地土著,肩上扛着锈迹斑斑的铁镐。

    凭借现代地理知识,他很快发现附近山脉的走向与记忆中的金矿带吻合。当他壮着胆子向法国总督提出“寻找黄金”的建议时,换来的是狐疑的目光和冰冷的枪口。

    “这个东方人太神秘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一名法国-军官在营帐中对总督说道,手按在腰间的左轮手枪,“他说不定是英国的间谍,要不要将他……”

    总督却不以为然:“管他从哪里来,只要能为我们带来利益,就是有用之人。”

    在李天成的指引下,法国殖民者果然在山涧中挖出了金灿灿的矿脉。但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白天指挥矿工开采,夜晚则躲在简陋的帐篷里,用木炭在羊皮纸上绘制改良版的采矿设备草图。

    不仅如此,但凡是休息时间,他就绞尽脑汁的寻求逃离,这个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出现于澳大利亚西南部的法属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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