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我长得像一团线?
家政机器人拍拍手,很高兴的样子,又喊:“猫先生!”
苏鹤亭弯腰,从下往上看,看画的线条挤来挤去,突出的两角还真挺像猫耳朵的。甩了下尾巴,弹了下家政机器人的脑门,道:“别瞎喊,玩你的去。”
家政机器人捂着脑袋跑了。
苏鹤亭在楼下待得无聊,过了片刻,还是上楼了,结果发现卧室的门是虚掩的。
嗯——?
猫的两只猫耳竖起来,缝隙透出的灯光吸引了。轻轻推开门,看见卧室内的床头灯是开的。
谢枕书正在睡觉。
人怎么不灯?
苏鹤亭想了片刻,进去把灯了。
房没有窗户,熄灯后就像个密封的盒子。谢枕书没脱衬衫,趴着睡的。的手搁在褥上,指还拢着一薄薄的童话绘。苏鹤亭目光停顿,抬手给谢枕书拉子。子拉到一半,手就捉住了。
猫说:“装睡。”
谢枕书道:“嗯。”
苏鹤亭问:“怎么不睡觉?”
谢枕书沉默片刻,道:“你好久才上来。”
苏鹤亭仿佛戳破了心事,目光仓促逃离的手,随便找了个借口:“我盯着隐士洗碗……快睡吧。”
谢枕书突然问:“连接吗?”
苏鹤亭道:“嗯……嗯?”
谢枕书手指收紧,用了点力气,像是要攥紧苏鹤亭。的心意仿佛见不得光,只能藏在黑暗里说。会背无数清规戒律,但不擅长撒谎。
说:“连接吗?待在个房,别盯着隐士了。我会克制自己,不会咬你,也不会撕烂你……好吗?”
苏鹤亭摸了摸鼻尖,道:“干吗……我又不是小孩,”红着脸,语气却很了不起,“我根没在怕的噢。”
操作台亮起来,两个人面对面。
苏鹤亭说:“先连接,再上线。”
谢枕书把显示屏一个一个掉,道:“我会看着时。”
次是实验,所以没有用到营养缸。操作台自动升降,发出“嗡”的调整音,最后停在了两个人的侧面。流动的数据雨颜色变浅,逐渐消失。
一回生回熟,苏鹤亭次自觉把腿并拢,交出了尾巴。
谢枕书说:“放松。”
苏鹤亭直接闭眼。
次的晕眩很小,只持续了秒。秒后,片绚丽温柔的海再次出现。苏鹤亭放轻呼吸,进入某种平和的状态,刺激信号正在活动区里沉睡。
谢枕书在入侵学会了耳语:“我进来了,别紧张。”
入侵片海,和第一次不,次很稳,或许是怕过于凶猛会激起苏鹤亭的抗拒。
苏鹤亭听见谢枕书的呼吸,微微喘息。唇齿张开,在细微的抗拒里出着汗。猫的重量都压向了长官,如果从现实里看,个姿势既像依赖又像索吻。
谢枕书再次受到自己的糟糕,承诺在猫面不堪一击,很想——
很想亲亲猫。
句话犹如坠入意识海洋的禁果,瞬激起呢喃的浪涛。
可怜苏鹤亭,禁片都没看过部,先一的禁语埋没。仿佛长官拆开,又长官攥紧,不论如何揉捏都归长官所有。有片刻,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发热。
苏鹤亭的硬气只存在了分钟,音略微颤抖,说:“谢枕书……”想缓口气,可是做不到,的耳边、心头、脑袋里都是谢枕书。乱糟糟的,在不自知的某刻求饶:“喂……别……”
谢枕书眼眸半睁,试图通过种方式冷静。
——可是太糟糕了。
苏鹤亭的脸就凑在面,微皱着眉,像是在承载的蛮横。
我可以亲你吗?
对不起。
你好可爱。
谢枕书远离猫,又靠近猫。总在忍耐,但现在,在汗水里,垂下头,用音清晰地问出来:“我可以亲你吗?”
苏鹤亭没回答。
谢枕书喉轻动,错开目光,但的想法没有停止,反而朝着更加疯狂的地方去了。
是个可悲、贪婪、没有自控力的家伙。
“叮咚——”
操作台忽然响起来。
“一级防御已启动,欢迎您。”
惩罚区的强风猛地刮来。
苏鹤亭睁眼,发现自己正在下坠。拽紧襟,在空中大喊:“搞——什——么——!”
偏偏在一刻上线!
刻的惩罚区正值晴空,苏鹤亭头发吹开,让太阳照得睁不开眼。等坠一半,忽然觉察不对,兜着风灌满的衬衫,震惊地喊:“等等!我妈怎么还是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