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也就是元旦当天,江宁为了让上官柔多休息会儿,没有叫她就独自一人早早地来到了警局,发现只有寥寥数人在办公室讨论案情,心中不由得有些不悦,现在刑警的素质真是越来越低了,对于破案一点也不积极,可是一经询问才知道他们不是没来,而是已经出去调查案子了,就连上官柔都跟去了,江宁瞬间感到老脸一红,感情自己才是那个不积极的人啊,对于刚刚会有那种想法更是惭愧至极,无地自容,好在无人知晓。
下午时分,出外勤的刑警都满载而归,纷纷将上午走访调查的结果做了简单的汇报。
李涛和上官柔是主要负责走访的工作,说道:“我们对饭店的所有工作人员都进行了走访,做了针对性的询问,这是询问笔录,他们都说这几天饭店属于停业状态,原因是老板带老婆去北京看病了,而且字里行间都能透露出他对老婆的关心,都说他是一位模范好丈夫,对于那样的妻子还不离不弃,然后我们又查了两人出行情况,两人确实坐了十五号的火车去了北京,不过十七号就回来了,看病就花费两天的时间,可是却给服务员放了一个月的假。”
江宁思索良久后说道:“这么来看,就可以基本排除潘岳换药的可能性了,如果希望她犯病的人是潘岳的话,那他就没必要带她去看病了?可是服务员与老妇人的笔录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出入呢?你联系下北京的警方,帮忙查一下他们在北京的行程,看是否有什么可疑之处。”
“你在怀疑什么?”李涛反问。
“我也说不上来,担心是为了掩人耳目,查一查吧,至少没什么坏处。”江宁不确定地说。
“我们刑事技术部有新发现。”昨天开会的那名技术人员调出一段视频,然后解释说:“这是二十日当晚xx饭店附近的监控视频,这个人就应该是老妇人口中的那个拾荒者,不过可疑的是之后就再没出现过,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应该可以确定为主要嫌疑人;而且我们听取了江教授的建议,又去了一趟死者所住的小区,把这一个月的监控视频都拷回来了,并且今天得值班人员很肯定的表示,视频是最近几天才丢的,因为他二十四号还调取了二十号的视频了呢,说是给一位老人找丢失的猫,不过可惜的是他并不记得有什么可疑之处;经过我们反复查看最近十天的视频,终于找到了可疑人员。”
说着又调出一段监控视频,视频中有一位裹着严严实实地中年男子反复出现,行为极其怪异,一点也不自然,好似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什么。
那名技术人员继续说:“这是二十六号小区中午的监控视频,二十七号也有他的身影,不过沿路的其他监控却没发现这人的身影,鉴于此人的诡异行径,我们有理由怀疑就是此人盗取的监控,而且经过比对,根据身材以及身高判断,确定与那个拾荒者并不是同一人,现在我们正在努力寻找这两个人。”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行凶时间和监控丢失时间不是同一天,看来丢失的那段视频应该是录下了凶手的样貌,事后才不惜一切代价去盗取监控视频,可是行凶当天为什么没有盗取监控视频,而是选择事后呢?既然事后盗取也可以,事先不知道那里有监控也是有可能的,那为什么不把二十六号和二十七号的视频也一同偷走呢?这样就不会留下过多的痕迹。
一连串的疑问电光火石般涌入江宁的脑海,同时也知道这些问题不是一时三刻可以解决的,估计只有抓到嫌疑人时才能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再次询问道:“死者的社会关系查的怎么样了?”
回答道:“死者的社会关系很简单,涉及到的人也不多,除了以前的同事,就是几个朋友了,要说与死者有仇的也只能是姜淑艳了。”
但江宁还是问道:“什么仇?”
“听说是因为晋职称的事情,但我认为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而杀人吧,更何况姜淑艳早在四年前就已经移民到新加坡了,没有作案时间。”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亲人在本县了吗?”
“有的。”那名技术人员点头说道:“石红艳有个哥哥在本县,名叫石宏扬,家境条件不是很好,以靠开出租车为生,已经派人去传讯了。”
很快,石宏扬被带到了警局,由于不是嫌疑人,所以并没有去审讯室,只是在一间办公室内做的笔录。
江宁为他倒了杯水,然后坐下来问道:“你和你妹妹的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啊,父母死得早,所以我们关系一直不错。”
“包括她生病以后?你们来往多吗?”
“对啊,是我让他们搬到县里的,就是希望能多照顾照顾,你说我们来往多不多,你们什么意思啊!”石宏扬被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妹妹和妹夫死了,所以找你来了解下情况。”江宁这才道出传讯他的真实目的。
“什么!我妹妹死了!他们怎么死的!”石宏扬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无比激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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