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漱瞑的声音却在此时缓缓响起:“大娘子,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大官人有病。在下不才,愿为大官人诊治。”那汉子似乎此时才注意到家里来了三个陌生人,听这陌生人的口气似乎是妻子请来为自己治病的,他心中不悦,扭头道:“我吃得好睡得好,哪有什么病?”那农妇却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心想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对那汉子道:“你懂什么,让先生看看能少跟筋?”那汉子低下头,似乎不敢再有异议。农妇有转过身来,对石漱瞑道:“如此便麻烦先生了。”
石漱瞑客套了两句,道:“我诊治期间不容任何人打扰,因此得借二位的卧房一用。”又对凌周二人道:“你们二人且在此等待。”凌周二人见他虽是满面笑容,但有了之前周有恒逃跑的前车之鉴,也不敢稍作他想,只得点点头。如此石漱瞑便带着那汉子进了这农家唯一的卧房,掩上了门。凌周二人吃饱喝足,有了几分倦意,趴在桌上小憩。那农妇心里紧张,在屋内不停来回踱步。也不知过了多久,卧房门吱地一声开了,石漱瞑面色如常地走了出来。那农妇急忙上前询问,石漱瞑微微一笑,道:”大官人中的邪我已帮他祛除,如今他精力消耗过多,睡一觉就好了。”那农妇半信半疑,进了卧房见那汉子卧于床上鼻息沉沉,并无异状,方才放下心来。
凌周二人早已被说话声惊醒,也不知这石漱瞑做了些什么,对望一样,满脸疑惑。石漱瞑道:“大娘子,我等三人暂且告辞,明日一早,再来探看大官人。”说着便拉着凌周二人出了农舍,留下欲言又止的农妇。三人往村外走去,凌云义忍不住相询,石漱瞑笑而不答,只道:“我们今夜且在村外露宿一宿,明日一早,你们便知究竟。”三人便在村外找了一片并不浓密的树林歇息,第二日天方破晓,石漱瞑便叫醒二人,说要去探那汉子。凌周二人也十分好奇,便跟着石漱瞑往村内而去。
不多时,便见到农妇在门前徘徊,面有喜色。那农妇见到三人,喜道:“先生来了。我家官人一大早已经出去打猎了。先生真是神仙,我家官人昨晚醒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他…”说到这里她面色一红,竟续不下去。石漱瞑会意,笑道:“想必大娘子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那农妇脸上潮红,道:“更奇的是,他天未亮就起身,说要去山上打猎,不会再让我过苦日子了。先生当真是让我家官人脱胎换骨了。”凌周二人大奇,在他们看来,这石漱瞑是魔门中人,只会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可见如此情形,这石漱瞑似乎当真治好了那迂腐的汉子。”那农妇又念叨:“只是我家官人之前虽也曾随人上山,但从未有收获,这次独自前去,不知会不会遇险。”石漱瞑微笑道:“大娘子放心,我包管大官人今日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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