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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冥婚:我的阎王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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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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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纸贵

    昔年进京赶考,花效虽不算是万众瞩目,却也是一中学子之中脱颖而出的那匹黑马。

    洛阳赋一文道尽当今朝堂上的外强中干,且目光远见,早就看出了国之将乱的本质。只是当时的皇上看不惯这种反对自己政策的说辞,硬是对才子降罪罢了。

    当初的学子弃笔从戎,扎根西北竟一步步的坐到了大将军的位置,这不就是啪啪啪打皇帝的脸么?

    而今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将这件事拿出来说,个中含义颇为引人深思。

    文武百官都在看着花效,目光像是刀子一样的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恨不得将他扎出几个洞来。花效的脸色变了变,只是向上座的人拱了拱手:“昔年是臣不经事,仗着手上有一支笔,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字都敢写,现在想来,实在是惭愧。”

    陈年旧事再拿出来说,未免有些咄咄逼人。

    更何况,花效已经完美的从文官转行做了武将,这一番回京述职之后,再回西北边疆,便之不惊几年不会回来了。即便是昔年的一纸洛阳赋惊才绝艳,也不对对在座的众多官员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赶在二人名声正盛的时候下手,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恩科讨文之事,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儿小的被人揭了过去。

    琉璃金殿上,夜轩墨和苏锦站在漆金的宏伟宫殿上,将一重人心看的真切。

    那些丑恶的嘴脸和满怀算计的心思,一幕幕自然逃不过苏锦的眼睛。那句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不就正应了这句话么?

    苏锦倚靠在正殿的红漆木柱上,侧脸望着花效。他现在的样子与作为地府渡魂使花想容时的容貌相差不多,只是皮肤上被风沙雕琢出来的沧桑浓重了些,可见距离他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我倒是没想到,他这人能铁石心肠到这种地步,云裳的心意已经表达的如此明显了,他就一点儿回应都没有?”苏锦说道。

    这三年从军的光景,都是苏锦一眼眼的看过来的,回溯的场景虽说多数是花想容的视角,可其中很多不为人知的细节,二人却看得清楚。

    就像三年前,众人行军时大雪封山,花效被冻的双手生疮,几次高烧不退,都是云裳一口口的喂他喝药,将他的身子捂在怀里降温。

    当时为了让他的体温退下去,封冻的大雪中,云裳甚至脱了棉衣只穿着单薄的中衣站在雪地中,让自己的身子凉下来。

    自此,她便患了严重的寒疾,每逢冬日见风,就连骨缝都会丝丝的冒着冷气。

    可饶是如此,也没能让花效动一丁点儿的恻隐之心,等到病好了,甚至责怪云裳宽衣解带有辱斯文。

    两年前,他们已经初有规模的大军行过雨林,花效走错了路,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条五步蛇,当时便被毒蛇在脚腕上咬了个对穿。

    也是云裳,不顾自己的安危和他人的劝说,硬是用嘴给他吸出了毒血,又宰杀了那条五步蛇,将蛇胆混合着草药给他灌下去,这才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

    他倒是几日之后便能活蹦乱跳了,可云裳的嗓子却被毒的哑了三月,若不是有史老仔细调理,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出声了。

    这样恩将仇报的行径不止一次两次,也就是苏锦现在没法动手。她若是碰得到花想容,早就上去给他两拳头了。

    苏锦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冲动的人,她只是看不惯花想容这样的行事作风,明明不喜欢,为什么就不能干脆利落的拒绝呢?

    一次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好过这样吊着人的胃口,一味地贪图对方对自己的好吧。

    殊不知,那种钝刀子磨肉的残忍,一次次燃起希望后又希望破灭的感觉,才更让人痛苦。

    夜重华却不同,他身为地府阎君多年,看过太多人的一生,对于这样求而不得的爱情早已经不感冒。

    他伸手指了指坐在一等席位上,一个目光一直望着花效的女子道:“你想要等的结局快来了,那位青城公主,便是二人的转折。”

    苏锦闻言,顿时明白过来夜轩墨的意思了,顿时一声冷笑:“所以说,花效最后还是舍弃了云裳,做了驸马爷?”

    “尚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身无官职,也能一世荣华富贵。像花想容这样对朝廷秩序还没死心的生,心思自然不会一直放在边关之上。”夜轩墨道。

    很多时候,在感情之中女子都是处于弱势的。

    就像是花想容的云裳,二人若是和离,花想容便完全可以再娶一个姑娘回家。而云裳若是二嫁,便会被人戳断了脊梁骨。

    苏锦自知这是她无能为力的事情,错的不是花想容,也不是云裳,而是这个秩序。

    若是这世间的感情都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爱也要分个先后顺序,你先我后,你多我少,那感情与交易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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