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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怕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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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小寒差不多属于躺下就能睡着,就算失眠也不会彻夜,可今晚她却睡不着。她习惯一个人睡一张床,从家里条件好一些,她能争取到独自一个人睡一张床,她就再也不愿意和姐姐们挤在一起。

    可现在,她睡着的床上,多了个男人,这让和小寒突然觉得无法适应。

    陆良锋把她抱在怀里,她尝试着挪移出来,可睡着的陆良锋竟然是个粘人的性子,她往边上挪,他跟着挪,眼看快要掉下床去了,和小寒再也不敢动了。面对面地抱着,她睡不着就只能看陆良锋的脸。

    其实,他长得挺好看的呀。

    和小寒与陆良锋第一次见面,就是她打了哥哥前妻一家,被抓了,陆良锋代替姐夫去捞人。第二次见面,是在二姐和姐夫的婚礼上,和小寒很少穿裙子,抹胸的裙子是轻纱,轻飘飘的让她感觉不到布料的重量,心内不安就总想伸手去拽。

    那次婚礼上,和小寒是伴娘,陆良锋是伴郎,她着裙子显得娇俏可爱,他西装革履显得英俊潇洒。候场时候,主持人再次和他们串流程,提醒他们该注意的事情,因为有个敬酒的环节。和小寒认真听着主持人说,手却在一直拉裙子,等主持人走了,她问陆良锋,“你知道怎么做了吗?我怎么没听懂。”

    陆良锋摇头,“不用刻意记,随机应变就行。”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和小寒。

    和小寒不知道他看自己什么,低头检查自己,这一看不打紧,吓得她脸都红了。她只顾着扯裙子,把腰间的蝴蝶结遮住小肚子上的肉,没注意到凶那里已经被扯成了低领。

    他们后面有面墙,陆良锋侧身背对着她,把她挡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声音里带着笑,“你整理一下吧。”

    和小寒有点恼羞成怒于这人竟然不早点提醒她,又有些感激他的体贴,她整理好裙子,不大自然地说,“我们走吧。”

    肤浅,是和小寒对陆良锋的第二印象。

    和小寒和二姐的关系最好,看着二姐经过困苦和磨难终于迎来了幸福,她为姐姐感到开心,同样哭花了脸。陆良锋在她抽噎的时候,有点震惊,“你会哭啊?”

    “你才不会哭呢。”和小寒恨恨地骂他。

    陆良锋有点无语,“你们女的,是不是每次参加婚礼,都要沉浸在别人的浪漫感情里,哭得稀里哗啦。”

    “你和很多女人,参加过婚礼?”和小寒耳闻过陆良锋的作风,是十分鄙夷和不屑的。

    陆良锋感觉到了和小寒的冷语气,他平时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可和小寒的语气和表情搭配起来,竟然让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要自责和羞愧的。

    婚礼第二天,陆良锋就开始不着家,那时林泽在酒吧驻唱,和小寒不能呆太久就回去了。

    提到陆良锋,只是把他当成和姐夫截然不同的弟弟。

    后来再和陆良锋有交集,是和筱白给和小寒打电话的,语气有些着急,“小寒,你还在d市吗?”

    “在啊。”和小寒这边吵闹得很,她不想让二姐知道她在酒吧里上班,就躲出去接电话,以为姐姐是打电话来试探她的。

    可和筱白像是没听到她这边的热闹,“今天太晚了,你明天有时间吗?能不能帮我们去看一个人。”

    “好啊,谁?”

    二姐说,“陆良锋你还记得他吗?陆良鋭的弟弟。他在d市出了点事儿,现在在医院里,不知道伤得怎么样,我们这边……有点事儿过不去,你替我们过去看看他吧。”

    那个讨厌鬼啊,和小寒不大情愿,说,“行啊,我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吧。”

    和筱白嘱托她之后,又想起问她,“你现在是在厂里加班吗?怎么这么吵?”

    该来的还是会来,和小寒赶紧说,“是是,我在厂里老老实实上班呢。二姐,听妈妈说你怀孕了,你好好养胎呀,我的事情你少操心。”

    “你啊,别惹事儿。”和筱白怀孕后,精力不多,“那你忙吧,我去睡了。”

    挂了二姐的电话,和小寒收到了陆良锋的电话号码。那个风/流鬼能有什么事情,再说他有什么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和小寒是不太上心的,电话都没保存下来,继续回酒吧里上班去了。

    第三天下午,和筱白又给和小寒打电话,和小寒才想起来,她答应了去看望陆良锋的。

    那时候她身上没太多钱,又是临时从床上爬起来去医院,满身起床气。坐公交车去,到医院门口才想起来该买点东西,礼盒装太贵又不实惠,她就站在水果摊前看标价,老板极力推荐说让买个果篮,说水果齐全送礼还好看。她本来就不愿意来,好看什么呀。

    砂糖桔最便宜,和小寒买了三斤,红色的塑料袋提着,往医院住院部去。

    到了楼上,和小寒晃了半天才找到陆良锋住的那间,她以为他非高级病房不住呢,竟然是个三人间。陆良锋躺在最边上那张床上,腿吊着,脸朝着窗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姑娘,你找谁?”同病房的人,问和小寒。

    和小寒指指最里面的陆良锋,“我找他。”

    陆良锋转头过来,脸上一道结了痂的疤痕、胡子冒着、头发没洗,看着还挺可怜的。

    和小寒把水果放在桌上,她在仅剩的一张凳子上坐下,“我姐让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吧?”

    “你觉得呢?”陆良锋不满,皱着眉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嫂子说你昨天就该来看我的,怎么现在才来。”

    啧啧,还知道责怪人啊,应该是不太疼了。

    和小寒抬手,敲了下他绑着石膏的腿,“我觉得你挺好的啊。”

    “……”陆良锋闭着眼睛,懒得哼哼。

    病人不愿意搭理她,她和病人又不太熟悉,可只来了五分钟不到,立刻就走没法对姐姐交代。和小寒就坐着玩手机,想着怎么也要呆二十分钟,再离开啊。

    她玩累了,抬头,见陆良锋正看她。

    “你看什么?”和小寒不太友善地问他。

    陆良锋问她,“你没给我买饭?”

    “多贵啊。”和小寒脱口而出,觉得不合适,又添了半句,“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你想吃什么?我下去给你买。”

    “你看着买吧。”陆良锋敷衍。

    和小寒问他,“你要喝水不?我给你倒水。”

    “不喝。”陆良锋很暴躁,“你现在去给我买吧。”

    “……”真拿自己当病人啊。

    和小寒拿着手机,出病房下楼了。在附近转了一圈,没什么卖的,要了一份炒粉一碗汤,打包了带着去楼上。到了病房里,里面没有人,她以为走错了,正要退出来。

    靠近门的那床家属说,“姑娘你没走错,是这个房间。”

    “哦,他人呢?”和小寒又进来。

    那家属指着病房洗手间说,“去厕所了。”

    “他单腿去的?”刚才不是还吊着的么。

    家属说,“这孩子脸皮薄,说什么不肯在厕所,可他伤得又是腿,走动不方便,上一次厕所费劲得很。两天了,都没见他喝水。”

    这是有点可怜了。

    这家属又说,“他家里没其他亲人?住了两天,怎么没见家里人来看他。受伤了一个人住院,看着挺可怜的,饭都吃不好。”

    陆良锋去厕所,是男护士帮忙的,他脸色难看的很,人护士把他搀扶着送到床上,他躺下不说话连句谢谢都没有。摔断的只是腿,又不是嘴,怎么还哑巴了,连礼貌都不懂了,和小寒客气地对护士说,“谢谢,麻烦你了。”

    目送护士离开,和小寒把米粉和汤放在桌上,见陆良锋又在瞪她,眼神不善。

    “你眼疼吗?”和小寒问他。

    “不疼。”陆良锋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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