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锋把买来的药往和小寒手里塞,他往床边一坐,后背挺直,说了一声,“来吧。”跟个大爷一样。
来你大爷的。
哦她不能这样说,陆良锋和姐夫陆良鋭是亲兄弟,大爷是同一个大爷,骂了陆良锋,不就是骂了陆良鋭么。和小寒用力地抿着唇,忍着了。所以说啊,连襟就是这么多麻烦,连骂人都要瞻前顾后、考虑再三了。
“你坐这里我用不上劲。”和小寒站在原地没动,她吩咐陆良锋,“坐凳子上吧。”
床,这个东西,和小寒很避讳。
“凳子坐着难受,我就坐这里。”陆良锋耍无赖,他伸手够和小寒,“你别想象力太丰富,看到床就浮想联翩,把它当成沙发就行。”他又说,“我受伤了,就算想对你做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怎么不哑巴呢。”被说了个正着,和小寒用耍横掩盖住了重度的尴尬和轻度的害羞,“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更龌龊啊。”
“我,是我行了吧。”陆良锋说,“你快点,我快冻死了。”
和小寒打开活络油瓶子,倒出来一些在手心里,两个手掌对着搓,有发热的感觉,才贴在他的手臂上。触手是硬邦邦的,手感不怎么好,没有搓自己肚子上肉肉那种柔软舒适感觉。
陆良锋是个极度臭美在乎自己脸与身材的人,他太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更加加紧锻炼身体。现在他光着膀子坐在床边上,手指对着放在腿上,手臂外张着方便她按摩。和小寒站在他受伤的那边,手上使劲搓着他的手臂,眼睛总盯着一个地方看,很快就有了眩晕的感觉,挪开眼,又看到他紧实的腹肌和裤子之间,她赶快看向别处。
从小臂到大臂,全部涂上了药,不管手劲怎么样,和小寒是兢兢业业地走了一遍的。
以为要解脱了,陆良锋又说,“肩胛骨那里也疼,再摁摁。”
你当是去按摩店啊,还加钟。
“我够不到。”和小寒不情不愿地说。
陆良锋拍了拍床,“你把鞋脱了,坐在床上,给我摁。”
“……”你咋不上天呢。
和小寒手劲是有的,可她不懂技巧使力不均匀,刚开始的几下,揉的陆良锋嗷嗷叫,那股蛮劲用完了,手指头跟折断了一样,用不上劲,就是捶一捶压一压,“好了没有啊,我没劲了。”和小寒的头发是扎成马尾的,这会儿随着她的动作,鬓角那里有几缕头发短,垂下来了,她手上油乎乎的,又没办法撩开,就偏着头,在手臂上蹭。
“体力还是这么差。”陆良锋得了便宜还卖乖,活动着手臂,“你明天过来再给我按一次。”
“我明天有事儿,你找别人吧。”和小寒坐在床边穿鞋子。
“和小寒,你有良心没有,我是为了谁才受伤的。”陆良锋质问她。
和小寒轻松地接话,“我就是没良心。”
陆良锋开始打感情牌,“如果不是我,你肯定摔得脸朝地,本来长得就丑再摔一下就更丑了,我为了你受伤了,你竟然连点将功补过的事情都不愿意做。要不要告诉我筱白嫂子,说她妹妹不好相处,礼貌都不懂。”
和家五个孩子,和小寒关系唯一处得好就是和筱白,委婉地拒绝,“我明天有工作,不知道几点结束,你自己弄吧。”
“我等你。”
“你要是病入膏肓了,也等着我过来给你递药?”和小寒假设。
陆良锋说,“你就是我的药。”
“有毛病。”和小寒骂他。
就这么让她走了?岂不是白费他花这么多心思把她哄进房间里,还不惜把自己给弄伤了。陆良锋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他得从和小寒这里讨点什么。
陆良锋站起来,一条胳膊环着她的脖颈,禁锢住她,膝盖撞了下她后腿窝,另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从左边转了半圈,把她撂倒在床上,“骂谁呢?”
“谁有毛病就骂谁。”和小寒面朝下,被摁在被子里,她难受地叫,“放开我,你手臂不疼了。”
“你刚才按摩得很好,这会儿不怎么疼了。”陆良锋额头蹭着她的后颈窝,鼻子贴着她颈椎上的那块骨头,声音沉得让人发醉,“今晚别走了。”
“陆良锋,你放开我。”和小寒就跟被踩着尾巴的猫咪一样,炸毛了,手撑着床,要起来。
陆良锋把她的脸转过来,严肃着脸问她,“林铎晚上去你房间?”
“陆良锋,你他妈的滚。”和小寒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聚会不到凌晨不会结束,你不想让他知道,他就不会知道。”陆良锋看她生气了,也就知道了答案,压在她后背上,手钻进她毛衣下摆,从裤子的裤腰里伸进去,捏着她的屯,低头痴迷地念着,“毛毛虫,我想你了。”
“我不想你,一点都不想。”和小寒手往后伸,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往前探,“陆良锋,如果你还记得我姐是你嫂子,你哥是我姐夫,就不该勉强我做不愿意的事情,不要做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的事情。”
“我们,那次不是挺好的吗?”陆良锋的手没动,就在原位置,胯骨往后一点,“我会让你像那天一样。”
“不好,一点都不好。”和小寒浑身像触电了一样,“你把手拿出来,让我坐起来。”
“不。”陆良锋执着。
和小寒一只手还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做过分的事情,她另外一只手把自己撑起来,“那次是个错误,陆良锋,我们不该继续那个错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好吗?你可以继续游戏人生,我们见面还可以打招呼,但只是因为我姐和你哥的这层关系,这样行吗?反正……反正你也没吃亏不是,现在放开我吧。”
“晚了。”陆良锋说。
“为为什么?”和小寒吃惊,哪里晚了。
“你没听过,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步错步步错吗?”陆良锋故意的,张开手掌,蛮力地抓了一把,满满地,他蹭着和小寒的侧脸,“我尝了你的滋味,就戒不掉了,而且,我没打算戒。”
“我告诉我姐。”和小寒惊讶地叫,她没想到陆良锋这么无耻。
“告诉她吧,省得我和她说了。”陆良锋一点都不怕,“那晚上的事情,你不止怕林铎知道,还害怕你二姐知道,可你为什么害怕她知道呢?你怕她我可不怕,要不是为了配合你,你以为我能忍你这么多天?你知道,我多想撕烂你的衣服,把你摁在床上,像现在这样,然后不顾一切地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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