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吃的她把腰间的龙燹剑给拔了出来。
“嘭!”
桌子从中央裂开,成了两半。
这是晏泱送的剑,第一次出鞘。
谢无涯在隔壁书房写作业,吓得赶忙跑过来:“娘亲,怎么了?”
慕听雪捂住了脸,声音沙哑:“太苦了。”
涯宝凑上去,十分担忧地抓着她的袖子:“娘亲你别哭啊,是有人欺负你了么?我告诉爹爹去。”
小萌娃儿以为母亲声音沙哑,是在哽咽。
慕听雪声音无比沉痛:“一辈子吃这种东西,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难怪,尖兵营的士兵,一个个吃饭毫无形象,如猛猪刨食。
他们从出生,一直吃的都是粗盐做的菜,哪里吃过精盐烹饪出来的大鱼大肉呢。对他们来说,就是龙肝凤髓!
“娘亲是说粗盐?”
涯宝有底层生活经历,他道,“可对于奴仆之家,粗盐也是吃不起的。儿子小时候,就吃过醋布做的菜,还见过有仆人从茅厕的石头上,剐下土盐。”
慕听雪难以置信地看向儿子:“厕所的石头上结的晶体?”
涯宝点头:“没错,也有咸味儿。”
慕听雪再度震惊:“那是结晶硝啊,有毒的!”
涯宝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那有什么办法,又买不起盐,奴仆们动辄被殴打,也经常饿肚子,本也活不长久。”
慕听雪默在那里。
云煌的奴仆们,平均年龄不到二十五岁。如此短寿,结晶硝估计也是原因之一。
*。*。*
榨菜铺子开张了。
在店门口摆了个桌儿,立了块竖牌——咸香榨菜,免费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