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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内卷做游戏,你怎么躺成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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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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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互动媒体系:

    “本作将反游戏机制(Anti-Game  Mechanic)与情感驱动叙事(Emotion-based  Narrative)完美融合,真正创造出一个‘不玩也成立’的游戏体验。”

    岛国东京艺术大学数字叙事研究室:

    “我们正在研究‘拒绝式交互(Refusal-Based  Interaction)’对玩家精神状态的影响,而这款游戏是最佳范本。”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数字媒体班:

    “《不要玩这个游戏》不是游戏设计的答案,而是提问本身。”

    而在国内的一个热搜话题中,标题赫然写着:

    【“从游戏到文化现象:《不要玩这个游戏》现象级传播解读”】

    评论区炸了:

    【我妈昨天居然让我教她玩这游戏,说她朋友推荐的】

    【我导师把它当作期末论文题目了,真的是人类情感的样本箱】

    【我在寺庙里看到一个和尚在玩它,真的,我都不敢打扰】

    【这游戏已经不是游戏了,它是我们集体在破碎生活中的一块柔软地毯】

    而陆羽,正站在一面巨大的城市广告牌前。

    那是《不要玩这个游戏》与某知名品牌的联名广告,画面极其简单:一把放大镜落在城市废墟中,旁白的字体印在下方:

    “你不是来修复世界的,你只是想被世界看见。”

    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驻足,拍照、发朋友圈、刷短视频。

    路边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看着那块广告,忽然喃喃道:

    “这游戏……是我第一次玩到结局不强行让我赢的。”

    陆羽听见了这句话,微微一怔,转头看向那个少年。

    他忽然意识到,这款游戏的终点,并不在游戏里。

    它在每一个玩家说出这句话的瞬间。

    它在他们眼睛里,小小的光里。

    夜晚,他回到工作室,打开邮箱。

    收件箱里,一封封来自世界各地的邮件正不断刷新:

    来自一位德国哲学教授:“你创作的是一次后现代叙事实验。”来自一位患有渐冻症的玩家:“这是我唯一能用眼控设备完成的游戏,它让我感觉自己仍在对话。”来自一位聋哑女孩:“旁白我听不见,但我翻译了每一句,它就像在对我说话。”来自一位坐牢的罪犯:“我在牢房里玩到最后一章,第一次想对年少时的我说:你不是错误。”

    陆羽拿起笔,翻到自己的开发笔记本第一页。

    那是三年前的第一页,写着一句话:

    “我想做一款不需要玩家成功,也不会因为失败而惩罚他们的游戏。”

    他低头,在这句话下方补上另一个句子:

    “他们做到了。”

    初春的风还带着未退尽的寒意,午后的阳光透过陆羽办公室的落地窗,斜洒在黑色键盘上。光影之间,一封邮件悄然闪烁在屏幕右下角。

    发件人:李牧川,导演。

    主题:《不要玩这个游戏》观后感。

    陆羽怔了怔。

    他认识这个名字。

    整个国内影视圈,谁不认识?

    李牧川,金棕榈入围导演,代表作《逆光之城》《云上之人》,一位在艺术电影与商业票房之间游刃有余的天才。他的名字,向来只出现在电影学院的教材、国际电影节的红毯和顶级访谈栏目中。

    可现在,他发来了邮件?

    陆羽的指尖停在鼠标上,屏住呼吸点开了那封邮件。

    “彼岸先生,您好。

    我是导演李牧川,昨夜通宵体验了您的作品《不要玩这个游戏》。

    凌晨四点,我在游戏中走到了最后那扇门前,旁白说:‘你选择继续,我尊重你。’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我拍电影的第一个镜头。

    我想对您说——

    您没有在做游戏,您在做一场沉默者的革命。

    您让那些从未被镜头聚焦的人,拥有了他们的主角时刻。

    谢谢你,把“选择”还给了玩家。

    如果您愿意,我希望在我的下一部作品中,邀请您作为‘互动叙事顾问’。

    此致

    敬礼。”

    陆羽看着这封邮件,良久没动。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

    他想起开发初期,那些日夜颠倒的日子,团队几乎散掉,服务器崩溃,融资失败,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这个游戏,真的有人能理解吗?

    但现在,不仅有人理解了,还愿意将它称为“主角的革命”。

    他低头,回了一句:

    “谢谢您。这是我收到过最温柔的致敬。”

    办公桌另一头,美术总监阿鹿正在翻阅微博热搜。

    她猛地坐直,手忙脚乱地指着屏幕喊:“你们快看!南川老师发博了!他居然在推荐我们游戏!”

    众人围拢过来。

    屏幕上,是知名作家南川的亲笔长博:

    “我写了二十年小说,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像素游戏会让我泪流满面。”

    “《不要玩这个游戏》不是在讲故事,它是在还原你曾经没有讲出来的故事。”

    “在那个NPC反复说‘我不记得你了’的时候,我想起了我母亲去世前的阿尔茨海默。”

    “我想对开发者说:你们写的不是台词,是人类共同的哀伤记忆。”

    “这是一次文学的反向入侵。一场来自游戏的文学暴动。”

    评论区瞬间沸腾:

    【南川老师都哭了……这游戏到底是啥神仙作品】

    【“文学暴动”这词太狠了!但我懂!我真的懂!】

    【我妈昨天也玩了,说她理解了我当年离家的理由……】

    老鱼一边看一边咽口水:“这比我们自己写的文案都炸裂。”

    “这不就是真·文化入侵?”林臻拍了拍他,“游戏叙事逆袭文学圈,第一回合胜!”

    而此时此刻的另一端,法国巴黎的某间书房内,诺兰斯基坐在壁炉旁,手里拿着一台Switch。

    他是欧洲最具影响力的剧场导演,曾执导十余部获奖舞台剧,在文学与戏剧边界游走如风。

    他将Switch放在膝头,轻轻取下眼镜,盯着那行游戏的最后台词良久:

    “你不是因为胜利而被记住的,而是因为坚持。”

    炉火映照在他眼中,他缓缓拿起笔,在个人专栏中写下:

    “我从未想过,一个没有演员、没有布景、没有舞台的游戏作品,竟能如此精准地击中剧场艺术的本质。”

    “它的旁白,是一位看不见的导演,始终在你身边低语,不干预你的选择,却不断拷问你的动机。”

    “这不仅是游戏,这是一次沉浸式的心理剧场。”

    “我愿意将它纳入巴黎戏剧学院教学范例,告诉学生们——‘戏剧的核心,不是表现,是陪伴。’”

    这篇评论随后被《费加罗报》《卫报》《纽约时报》三大国际媒体转发,并配以标题:

    “当游戏成为剧场:一个像素世界的灵魂告白。”

    国内知名编剧、央视文艺评论人林秋白,也在微博上发文:

    “《不要玩这个游戏》让我意识到,我们过去对游戏的理解太狭隘了。”

    “它不是一种娱乐方式,它是现代社会情绪的一种出口。”

    “如果说电视剧是现实的镜子,那么这款游戏,是那个你从未敢直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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