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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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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同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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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远修拿着电话回来一脸舒心。

    容颜看他笑容诡异,好奇:“谁的电话?”伸手去翻来电显示。

    秦远修不摭不掩:“移动公司推销新业务,你要订制?”

    容颜连翻的兴致都没有,自动扔到一边:“我才不订,移动公司越来越烦人了。”

    秦远修贴着她坐过去,慢条斯理的拿起当天的报纸来翻,轻飘飘的说:“也算可以,信号覆盖虽然不算很全面,但业务员很执着。她们说了,最近移动很活跃,新业务连翻出炉,接下来一星期用户会接听到手软。”

    容颜简直暴跳如雷:“有他们这样的么,反正没什么事,干脆关机好了。”

    秦远修挑起眉角,像替她微微惆怅:“不好吧,夏北北的关键时期,说不准什么时候补习碰壁心情不稳定,就得找你疏导。”

    容颜当即跟着十分惆怅:“是啊,真不能关。”

    秦远修略微难为的将她的电话攥在手里,想了想,好像真的很为难:“算了,我帮你看着吧,重要的电话就叫你。”

    容颜一双眼闪闪发光的看着秦远修:“老公,你真是太好了。”

    秦绍风急得想要骂娘,没想到秦远修的防守已到了这般严密的地步,无一幸免的打到他手里,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两人将号码换过了。当然,他不会傻到真拔打秦远修的电话一探究竟。只是不懂,都说秦远修不爱容颜,他到底在乎什么?

    最后索『性』去找秦郝佳。

    秦绍风鬼魅一样的晃进来时,秦郝佳刚拿上要用的资料准备出门,一转身看到人神出鬼没的站在那里还吓了一跳。

    “绍风?进来怎么不敲门?”

    秦绍风不以为意:“你又没换衣服。”

    秦郝佳无奈,跟他能讲出什么道理。将文件一收,问他:“你找我有事?我还急着出门呢。”

    秦绍风挠挠头:“请你帮个忙啊姐。”

    秦郝佳看了静静看他两秒,直到看得秦绍风浑身都开始不自在,挺拔的身躯别扭的拧成劲,忽然怀疑自己找错人了,谁不知道秦郝佳一颗心都是向着秦远修的。两个都是弟弟不假,待遇可差太大了。秦郝佳或许觉得这种表情的秦绍风很好笑,难得好脾气的跟他说话:“什么事啊?你说吧。”她都记不得秦绍风多久没叫她姐姐了,从来都“哎哎”的叫,直呼大名更是家常便饭。

    秦绍风本来已经打算转身走人了,听到秦郝佳应得响亮,犹豫了一下:“姐,我想让你给秦远修打个电话,问问他媳『妇』的胳膊怎么样了。你知道她受伤是我连累的,不问心里总像有个事。”

    秦郝佳盯着他:“那你怎么不直接给容颜打电话,或者打给你二哥啊,用得着我帮忙么。”

    秦绍风翻翻眼,凑上去跟秦郝佳套近乎,一看就是个立场不坚定的臭男人,用得着女人的时候百般讨好也是心甘情愿的。

    “姐,你就帮帮忙,我怎么打啊。直接打给容颜?你觉得这事好么?一只公蚊子飞到那头,秦远修都能气翻天,会允许我?我直接给他打更不行了,不仅不会告诉我,指不定怎么骂我。姐,姐,你就帮我问问。”

    秦郝佳被他磨得没脾气,再说秦远修什么『性』子她不知道?防范起人来的确**得要命。抽出被他抱住的胳膊从包里拿电话。

    秦绍风『奸』计得逞,一阵心花怒放,又嘱咐:“哎,姐,别说我让你打的。问问他这会儿在哪儿呢。”这才是关键,否则就让家里的下人打了。秦郝佳问就很自然了,不会让秦远修怀疑受他指使。

    秦郝佳使个眼角示意他禁声,电话已经接通,果然是秦远修接的。听她叫了一声:“远修……”秦绍风就在心里庆幸,幸好还有几分理智,否则非得直接撞枪口上,到时秦远修不知要怎么嘲弄他。

    由此可见,秦远修的防范措施严密到何种程度,而且都是针对他一人的。他怎么就能一眼看透他的心思?

    秦郝佳问法很周正:“你老婆不是受伤了么,怎么样了?你还要在家照顾她多久,公司里的事不打算管了?”

    秦远修捏着电话,比秦绍风还不噱:“她小胳膊小腿挨一刀能好了么?我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公司,过几天还要去趟美国。公司里不是有你么。”

    秦郝佳默了半晌:“那你现在在哪儿呢?我找你有事说。”

    秦远修简单丢下俩字:“家里。”

    “那好,我一会儿过去,顺便看看容颜。”秦郝佳挂了电话,转首看向秦绍风,提炼出他要的讯息:“容颜的伤看来还没好,否则你二哥不会班都不上在家守着。这会儿在家呢。我要过去,你去不去?”

    秦绍风摇头晃脑:“我去干嘛,你们姐弟情深,我一去味就全变了。”

    他们这样秦郝佳早就看惯了,什么也不多说。

    “那好,我走了。”

    走到门口听秦绍风在身后懒洋洋的说了句:“谢谢你啊,姐。”

    秦郝佳又想起他,回过头来:“你怎么还在我房间里杵着,出来!”

    秦绍风『揉』着颈项环视一圈,咂咂舌:“都什么年代了,闺房还不让男人进的。”

    秦郝佳不喜欢卧室里有男人的味道,好似什么洪水猛兽,这一点整个秦家都知道。

    已经快走到楼梯,忽然转过头,叫住回自己房间的秦绍风:“你不是担心容颜,我一会儿要跟你二哥出去一趟,你可以去秦家看看她。”

    秦绍风起初眼睛一亮,能看到她自然好,天知道他怎么想她。可是,转而无限迟疑,秦郝佳啊,秦远修的忠实仆从,会好心帮他?面对秦郝佳眼见就要不耐烦的等待,他几乎想都没想,用一秒钟就答应了。刀山火海又怎样,谁让他就是想她呢。

    她不将秦远修引出去,他就真的没法见到容颜。

    “我去。你前面开车吧,我马上跟过去。”

    容颜趴在二楼往下望,看到秦远修在客厅里转悠悠的想事情。伸出头叫他:“喂,秦远修,谁来的电话?”

    秦远修敛神抬头,这个位置相距她有些遥远,清清白白的一张小脸,皮肤干净得直『逼』透明,浸在灿烂的一片日光中,轮廓被渡成金黄『色』,忽然那么奢华,像极了闪闪发光的金子。他不自知的眯起眸子,定定瞧着她失神。

    容颜嘻笑:“秦远修!问你话呢,傻啦?!”

    秦远修头脑恍惚,她这样的笑容更让他有时光交错的错觉,隐隐跟某个时刻重合。心里刹时急迫,想着一步缩尽两人的距离,转眼就能抵达她面前。脚下真的迈出去,却忘记那高高在上的一处不是舞台,眼前也不是空旷的平地,不可幸免的撞到茶几上,闷哼一声,蓦然疼得弯下身去。

    容颜看着这一连窜动作,慌忙的跑下来。管家比她还快一步,已经『射』到秦远修面前。

    “少爷,您没事吧?”

    秦远修垂着头静寂几秒没说完,像在刻意隐忍,半晌,自若的抬起头,故作轻松的摇摇头:“没事,下去。”几乎没怎么挪步,一下坐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容颜已经跑过来,低头去掀他的裤腿:“让我看看是不是碰坏了?”

    秦远修一把攥住她的手,将人拉了上来,顺势按在身边坐好。笑得春风和绚:“怎么,心疼你老公?我一个大男人撞一下会坏了?那得多矫情啊。疼都不觉得疼。”

    容颜置疑:“真不疼?”不疼眼角跳什么啊,额头上汗都出了。

    秦远修作出不耐烦的样子:“不疼。不信你撞上去试试。”说着作势拉她起来,帮忙安排场景回放。

    容颜死死扒着人不许,笑成一团,服软:“好了,好了,我信你。”

    秦远修停下动作不跟她闹,似笑非笑:“真不疼。一会儿姐过来,你是见客,还是上楼回避?”

    容颜上半身凑近他狠狠端详,阴阳怪气:“秦远修,你什么意思?是想背着我跟你姐谋划什么对不对?”

    秦远修推她的脑门,刹时拉开两人的距离,轻笑:“胡说!我是没瞧得上你那点儿本事,哪一天能独挡一面跟秦郝佳独自过招了,您出面会客,我甘愿垂帘后院。”

    容颜势气满满:“为你垂帘听政那一天能早日到来,我努力!”

    秦远修挑挑眉:“我精神上鼓励你,**上支持你。”

    “谢谢!”

    “不用,真的支持你!”

    “谢谢!”

    “非谢的话就亲一个吧。”

    “少臭美!”

    “你不亲我亲。”容颜来不及说个“不”字,已经被秦远修压到身下得逞了,一沾上边儿就下狠口,连骨连肉的要把人吃下去。再抬头,坏笑里透着心满意足,就差『舔』『舔』手指以示圆满。

    容颜半边脸被他吮得生疼,边抹边抱怨:“神精病,有你这样的么。”

    秦远修做出理所应当的模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哪里错了?”

    “你哪里没错?”容颜跟他吹胡子瞪眼。

    秦远修弯起桃花眸子,慢悠悠道:“我哪里都没错。”

    容颜叫起劲来:“你就是错了。”

    秦远修侧首盯紧她,眼中似含着飘飘笑意,只觉得光『色』灼灼。一倾身,再度猝不及防欺上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就非得在语法上跟我没完没了是不是?”

    容颜瞠着眸子:“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讨论语法问题?”分明是人品问题么。

    “哦?不是?”秦远修蹙起眉,撑着头一本正经起来:“不过这种对话模式听起来很琼瑶,逻辑思维很轴么。”

    容颜被他绕起去,反而认真想了想:“是挺转轴,看不出你对琼瑶还有研究。”

    秦远修往一边靠了靠,直接侧身挤进沙发里,两条长腿搭到沙发上,以一个十分舒服的姿态将人揽进怀里,避过那只受伤的手臂紧紧抱着。下巴抵到发顶,轻笑一声,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来:“我一个大男人研究那个像话么,不过上学的时候见女同生很『迷』啊,最火热的时候好像连情书都类型化了,绯侧得让人看不下去。”

    容颜瞪紧他:“你以前是不是收到过很多情书?”她一直想象秦远修青春年少的时候什么样,五官不似现在这样成熟,但肯定还是最好看的,修眉凤目,风流俊朗,骄子中的骄子,不知要『迷』倒多少怀春少女。容颜这样想着,心里微微的不是滋味,还好只是心头一略。

    秦远修眯眸想了下:“好像挺多,不过没记得看过几封。”

    “为什么不看?都收起来了?”

    秦远修没丝毫在乎,就像那段青葱岁月并未给他留下太多美好的不可忘怀,他就是这么一个人,看似懒洋又形『色』匆匆,跟一般的男孩子不太一样,很少将这些平常小事放在心里,在别人看来很炫目的事情,在他以为或许就只是无聊。更没想过那一封封的情书可能是一个女人慎重又慎重的情窦初开,不知要盛满多少期许。就被他云淡风轻的丢弃了,哪里有什么弥足珍贵。

    说得实在轻松:“扔了,那些东西留着有什么用。”

    容颜想了想,又问:“那闵安月给你写过么?你们两个谁先追的谁啊?”

    秦远修垂下眸子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淡淡说:“没写过,她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也没谁追谁,经常一起上学,一起玩,不知不觉就长大了,然后就是现在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他说什么都很轻飘,从来听不出回味的味道。回顾起和闵安月一起的那段少年初长成,也不觉得跟其他人有何不同。

    容颜反倒不太信了,觉得越是这样越说明在他心底埋藏很深。后退再后退躲开他的手,讷讷:“撒谎!不信你没追过她,她没给你写过,你也肯定给她写过是不是。”

    秦远修笑眄了容颜一眼,身子下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真没写过。最早说喜欢也是同学传起来的,你上了这么多年学应该很知道,学校那种特有的氛围下疯传是很有点儿本事的。”

    是啊,能把没有传成有,能把不喜欢传成喜欢。舆论实在造就人,更造就水到渠成的结果,这一点容颜自然知道。

    可还是压不住的好奇:“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闵安月的呢?”

    秦远修眯着眼睛看她,揽着她的动作一紧,轻笑了声:“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容颜蓦然瞪大眼睛,一副死不认帐的模样。看他嘴角弧度越来越大,笑声也越发爽朗,推开他坐起身,十分别扭:“谁吃醋了,我就是好奇,好奇而已。”

    秦远修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跟着坐起身:“就好奇闵安月?”

    容颜像被『逼』到绝路,只能跳下沙发,没回头:“你不就喜欢闵安月么。”

    秦远修没说话,眸内颜『色』很深很沉。

    此时管家带着秦郝佳进来,“少爷,少『奶』『奶』,大小姐过来了。”

    容颜站起身,招呼:“姐。”

    秦郝佳盯着她的胳膊看了眼,淡淡问:“恢复得怎么样了?”

    容颜很早就已经懒得应付秦郝佳了,因为她发现那也是个直爽的女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想赶她走也从来溢于言表,至始用行动说话。不关心也从不装模作样,就像她受伤也有几天了,她做为大姑姐一次未上门看过。不像白林,前前后后也转过四五趟了。同样淡然的回了句:“差不多快好了,你们聊,我上楼了。”

    客厅里只剩秦家姐弟,秦远修坐在沙发上一直未起身,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秦郝佳发话。

    秦郝佳见人彻底消失楼梯上,才从包里掏出一沓文件,以一个“甩”出的姿态呈于秦远修面前,说话时脸『色』已经大变:“这是我今天整理出来的,你看看吧,公司最近运作有问题,你之前干什么了?就一直没察觉?”

    秦远修拿在手里翻了翻,不太看重的抛回去,凉凉的说:“你既然觉得有问题,查一查就是了。跟我说有什么用,这几天我都不回公司。”

    秦郝佳见他一脸纨绔相,便气不打一处来。就像看到王朝**前君王不早朝的那点儿荒唐征兆,自然恶狠狠的厌烦起红颜祸水来。咬着牙笑了下,标准的怒极反笑:“你怎么能这么不上心,公司重要还是你那个老婆重要?她不过伤了一条胳膊,又不是金枝玉叶,能有什么事至于让你天天班都不上守着她的?”

    话落空气中一片静寂,足足静了半分钟,秦远修在秦郝佳身体一侧猛然站了起来,突兀得像身侧眨眼间就长起了一株擎苍大树,铺天盖地的压下一片绿荫,摭空挡碧,惊得她明显颤抖了下。她又忘记了,秦远修不仅有脾气,还不允人在他面前放肆。她这样说话,毫无悬念的要惹他不快。

    “远修……”秦郝佳的嘴唇动了动。

    以为秦远修会动一场雷霆之怒,站起后便没了下一步动静,半晌,还是重复上一句的意思:“你要觉得公司有内鬼跟外人联合作『乱』,就去找证据,跟我抱怨无济于事。就算容颜的胳膊没事,我也是要去美国的。”

    秦郝佳一下又变得谦卑起来,几年来不断在她脸上重复出现的与她平时极度高傲的神『色』反差不符的一种情绪。也是秦远修看得最多最腻歪的一种神『色』,何是激起了她一人心里的涟漪,那些不堪的回首徐徐涌动像要在记忆里复苏还生,在秦远修的脑海里也无论如何不能幸免。每当此时他真烦透了自己的大姐,狠不得早些年她就在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一了百了,为何非得拉她一把?当年执『迷』不悟的人是她,恶果就该偿到的不是么?

    此刻身在家里,他死死的压制火气不想发作,沉沉吐字:“没事就离开。”

    秦郝佳不走,死死的盯着他,直到看他脸上那些瑟瑟发抖的情绪一点点隐去,才说:“出去聊一聊吧,我有关于容颜的话要跟你说。”

    若是此刻,再重要的话题也引不起秦远修的一丝关注,但说完这一句后秦郝佳很庆幸,秦远修果然拿起外套跟着她出去了。

    两人没出去多久,门铃便响了,管家以为秦远修出去又折回来了,开门一看竟还是秦绍风。愣了下:“呀,三少爷,您的脸怎么了?”

    秦绍风如今最厌倦别人拿他的脸说事,以前多光辉的一张牌面啊,眼见就被秦远修蹂躏得没法看了,不自在的瞪了管家一眼:“瞎问什么?你们少『奶』『奶』呢?”

    管家被他一句话骂蒙了头,不知错在哪里。指了指楼上:“在卧室呢。”

    秦绍风直奔楼上去,踩到楼梯的时候管家终于回神,冒出来及时提点:“三少,您还是等等吧,我去把少『奶』『奶』叫下来。这样……只怕不太方便。”其实他想说,只怕少爷不会高兴。转而一想秦绍风情绪失常,便没敢直言。

    容颜下楼时还纳闷,今天秦家大宅的人怎么了,来了一拔又一拔,快要应接不暇了。

    但一看到秦绍风那张脸,还是惊得半晌没说话。

    秦绍风皱起眉头,老大不高兴的:“看你平时还挺机灵,瞧瞧,也是这副傻样,是我抬举你了。”

    容颜指着他,“扑哧”一声笑了:“秦绍风,你死『性』不改,又跟别人打架了是不是?”

    秦绍风狠狠的瞪着她,伸手弹她的脑袋瓜子:“谁跟别人打架了?!”神『色』一懊恼,把人拉到近身处,问得情深意重的:“我这张脸是不是特别不堪入目啊?”之前照镜子觉得还好吧,可是一站她面前整个人就一点儿自信都没了。

    容颜忍住笑,摇摇头:“没那么严重,还是很好看,就是有些地方变『色』了。到底怎么弄的啊?”

    秦绍风总不能扬声说:“你老公打的。”在女人面前打输架是件很丢脸的事,这一点他在幼儿园的时候就了然于心,所以,从那时起他就不记得在别人拳头下吃过亏,秦远修绝对算个例外。

    “你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这不就快好了么。”把她扳正了,由上至下仔细看了个遍:“胳膊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容颜笑嘻嘻的:“好得差不多了,早就不疼了。能动了,你看看。”说着真要动两下让他瞧瞧。

    秦绍风心里一动,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扣上她的肩膀,只差气喘虚虚:“行行,我信,你别吓我。”

    容颜笑起来,眉眼弯弯,腮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也看得十分明显。明明光天化日,一双眼却像夜空亮起的繁星,整个人娇小得只及他的肩膀,一种音讯传递进他的心里,觉得这个人像漆黑天幕的花盏,美得不可方物。心『潮』一时澎湃,动容得没话说。忽然想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句话来,觉得很久前才见了她一面,盼望了一日又一日现在终于又站在他面前了。头脑中蓦然有一种深邃的情绪飘过,秦绍风几乎不能自已,伸出双手扣上她的肩膀,整个人一下变得严肃:“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点儿事情。”

    本来聊得好好的,容颜正准备让管家给秦绍风上茶,不想秦三少的天一时晴转多云,非得将人拉出去说话,好像真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容颜心里慌慌然,跟管家说了句:“张叔,我马上就回。”

    直到离秦家别墅远远的,站在一段渐渐泛绿的浓萌下,容颜问他:“绍风,到底怎么了啊?”

    秦绍风左右看了看,本来这个别墅区就人烟稀少得可以,这个位置更是可以中的可以。再看向容颜,眼瞳十分明亮,映着一点绿和蓝天白云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栩栩如生。虽说脸上挂了彩,可是半点不影响他的美观,怎么看都是出众灼眼的人物。难得认真一回,轻轻抿着唇角,容颜看着这样的秦绍风一刹想起工作时候的秦远修,这两兄弟认真时很有几分神似的。

    她心里打鼓,忍不住催他:“到底什么事啊?”

    秦绍风将之前在室内未完的动作做完,轻轻一带,已紧紧将人抱进怀里,为免弄疼她的胳膊,手臂自纤腰上缠过去,如一根相思入骨的藤条,怎么挣也挣不开。触及她体温的时候,便觉得这感情无论是不是时候,他都再掩饰不住,像复活的火山,滚烫的热岩涌出来,为了她,他迫不及待就要毁灭。

    “小颜,我好想你……”

    容颜彻底傻眼,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景和一句话,大脑一灵活顿时被他的热情烫到。拼命的要将人推开:“秦绍风,你疯了吧?有你这么耍人的么。”她不想是真,就期待是场无厘头的玩笑,过后大家笑笑或许还能重归于好不余尴尬,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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