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咱不仅对着美男流了口水,还流了鼻血,完了,咱的两世英名,就这么葬送在姓司徒名言的俊俏小生手上。
要问我有哪不舒服,没有,是太舒服了,唉,真是舒服过了头也会出事啊,你说你干么要长得这样祸国殃民呢,老兄,要是天天跟你呆在一起,我一定会夭折的,死亡原因:极度贫血!
司徒言见我半晌没有回音,大惊失色,"小诺,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啊!"
在他的呼唤声中,我终于打深刻的自我剖析中解脱出来,又一次见识了他荣宠不惊之外的另一种表情:担忧。呵呵轻笑出声,"没事,我好着呢!"
"那你刚才怎么流鼻血,而且怎么叫都不应?"他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说辞。
大哥,不是我不想说实话,而是不敢说啊,"哦,那个啊,我一冷一热的就容易流鼻血,老毛病了!再长大点就好了!"
"长大了就会好吗?"
我理直气壮的点头,"当然了!我现在还小,肉不够结实,皮也不够厚,再过几年,保管皮糙肉厚,鼻血就流不出来啦!"
"这样,也行?!"司徒言第一次露出迷茫的表情。
我继续撒谎,"别人行不行,咱不知道,我肯定是没问题!想当年,我小的时候,稍微受点刺激,就喷鼻血,前襟是血淋淋的一片啊,吓得别的小朋友见了就哭,我师傅说我属于敏感体质,对我进行刺激治疗,到最后,他拿啥刺激都没办法让我流鼻血,可把他急坏了!"
司徒言一脸的莫名其妙,"这,这是好事啊!他干嘛着急啊?"
看着他脸上变换的这些新鲜表情,我欣赏的津津有味,"不知道了吧!呵呵,我小时候特皮,他总受我欺负,没办法的时候,就狗急跳墙,故意刺激我流鼻血,后来这招失灵了,你说他急不急?"
"啊,哈哈哈!"司徒言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唉,这就对了,活人就该这个笑法,我恣意的欣赏美男在我的调教下,逐渐恢复人气儿。
待他笑完,我一骨碌爬起来,拽着他软硬适中的大手,"走,出门逛逛,大清早的,呆在房中多气闷!咱们呼吸新鲜空气去!"
快要走到门口,在我一只手就要搭上门把的时候,他停住了,我回头打量他,他羞涩的望着我们交握的双手,"嗯,小诺,这样……这样让别人看见了,不太好!"
"怕什么,咱们都是男人!"我混不在意的回答。鼻血都流了,还不行让我摸摸小手解解馋啊!
司徒言严肃的看着我,"小诺,你知道的,你并不是真正的男人!"
我嘟嘟嘴抱怨,"小气鬼,不就是拉拉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如此随意的当众拉着男人的手!难道不知道会招来闲话吗!"他第一次摆出严肃的面孔,就像一个家长训着我这个小辈。
我一把甩掉他的手,"行了行了,不用你来教训我,你又不是我的谁!不拉就不拉,还能少块肉吗!"油没揩着,还惹来一堆闲话,如果是在现代,哪会有这么多的管束与是非。
他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你……我……小诺,别气了,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
"谢谢,不用!走吧!"我用力的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司徒言静静的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一刻钟之后,来到了被我称作为断桥的地方。其实是一座废弃的石头桥,我第一次见到的它的时候,正值一个雪后的冬日,阳光照在断掉的条石上,石上是一层薄薄的雪,我马上想到西湖十景之一的断桥残雪,于是,我自己给它命名为断桥。桥边有一株红梅,一到冬日,总有阵阵暗香随风传来,尤其是清晨时分,香气格外悠远。
在冬季,它成了我最爱来的地方,因为在我的心中,它与我记忆中熟悉的地方有着相同的名字,透过它,似乎就能触及到前世的记忆,提醒我曾经拥有过的美好。
又一次来到桥边,梅花清香依旧,雪却早已消逝无踪,记忆中的美景似乎也随之消失,无限感伤涌上心头,嘴唇无意识的哼着几句歌词: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一边清唱,一边想念前世的父母,不知道,我出事之后,他们是否恩爱依旧,幸福依旧?偶尔想起我的时候,是否和与我一样泪水涟涟,无限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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