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晋升之后，不要纠结、以身化法吧。”
好半天以后，他才低笑了一声：“没想到时隔千年，我听到的竟然是这句话……”
这还是经过齐正义本人鲜血稀释之后的。
“当时世界上有三个序列二，这直接打破了当时的平衡。”
是的。
“或许他这样中正平和的路，才是真正能够拯救这个世界的办法。”
他不可能透过真理，来找到圣女、齐正人的踪迹！
然而对此，李长生却似乎早有防备。
“那你就对过去的我说一句话。”
“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他在李长生手中挣扎着，“但你需要放过我，我愿意发誓、在短时间之内绝不会再乱来……”
树枝在他的动作之下凌空飞出，不多时便落在齐正义的鲜血之中。
那家伙在没有被陈清改变命运之前，可是实打实的序列二。
闻言，李长生平静地看着他。
抱着古镜的科林正昏迷在原地。
做完这一切，李长生这才收回手。
“重创……战友……之后，又要杀……师兄弟了吗？”
而在那个地方。
陈清对此有些怀疑。
对此陈清多少也能理解。
随后就直接将这摊仍旧在往外溢出的鲜血扣在地上。
他伸出手，像是想要触摸镜面。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什么都不会说！我绝不会让你杀了齐正人，也不会让你杀了那个魔女……”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所想的那个美好愿景，根本没有生发的土壤。”
李长生闻言摇摇头：“不，没有。”
“是啊，之前我确实对你说过这句话。”
这句话让镜子外的陈清微微一怔。
理由也很明白。
看着这摊不断膨胀的血液，李长生轻呼一口气：“也不知道月长明那个家伙的禁忌知识到底是什么……”
“虽然不想承认，但月长明是对的，两个圣人就足够了，三个圣人的确太多。”
这一次他的神态远比之前要锐利得多。
但很快，他就如同触电一般、缓缓停在原地。
<div class="contentadv"> 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镜子，最终、李长生还是缓缓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
但他仍旧没有开口说话。
就直接捏爆了老头的脑袋。
而且他也听得出来。
当树枝没入时，那滩鲜血隐隐约约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嚎声，之后就再也动弹不得。
好半天之后，他才缓缓开口：“看起来你的记忆真的失去了很多。”
把这个能够知晓世间一切秘密的“真理”使徒，扼杀在萌芽之中！
如此一来，李长生的目的就根本实现不了。
而这句话似乎出乎了李长生的预料。
李长生叹息了一声：“我就只能自杀。”
而那滩鲜血也似乎很害怕刃具。
说着，李长生扭过头。
然后手指轻轻一点，打开了新的画面。
同一时间不能有三个序列二？
“在那之后，污染的平衡就变得无比脆弱。同一时间出现超过两个序列二，就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而眼下，他也知道李长生第一时间不会动自己，所以也慢慢松了一口气。
“真的只能同时存在两个序列二吗？”
他的语气有些沧桑：“如果这样的话，我就真的能够成为律法的化身，从此作为法律的一部分。‘李长生’消失不再，也就不需要在此刻纠结这世间的序列二，去亲手诛杀爱丽丝与齐正人。”
如同身上有什么重担被卸下来了一样。
“让我猜猜，灭世魔女是不是已经被你杀了？”
所以陈清心中仍旧怀有疑问，
但不管怎么样。
老头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现在你知道，以前的你错的有多离谱了吧？”
他将面前的画面全部关掉。
李长生的眼神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决：“所以告诉我齐正人在哪里。”
李长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翻手一扣。
听着李长生的这句话。
果不其然。
齐正义先是愣了一秒钟。
而陈清则是沉默着，看向镜子之中的第二个画面。
闻言。
随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夸张的笑话一般：“啊哈？”
他已经能看出来，虽然李长生的样子很正常，但他的精神相当糟糕。
“这是我最后的契约了。”
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一样，齐正义的身体放弃了抵抗。
这团鲜血彻底凝练在当场，再也无法往外面蔓延哪怕一寸。
齐正义的那颗苍朽的头颅瞬间就爆成无数猩红的鲜血。
拍掉自己身上灰尘，李长生坐在地面上。
他对着李长生嘿笑了一声：“你什么都救不了，什么都做不到！”
而没有李长生，他就没办法获悉更多超凡序列知识，也没有办法从爱丽丝那里明白改变未来的条件，以及救助那团火焰。
他不再恐惧，而是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李长生：“所以你才需要真理使徒。”
正对着科林怀中的那面镜子。
“你和他同样重要。”
话音落下。
他要赶在李长生布局之前，先把科林杀了。
那是他在现实世界为“真理”扬名之后，出现的不同时代。
从他说时间不多了、结果还虐杀了齐正义就能够看出来。
“只不过我重伤了她，所以她的状况不太好。她藏得太好了，我根本找不到她。”
在李长生的时代，有两个序列二，看起来的确不超过三个。
开始吧。
新的时代！
补昨天，晚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