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人来说，空灵石根本不值钱，可对牛来说，却是一本万利。
唯一的限制就是刻画法阵太麻烦，产量跟不上消耗。
夏致远没少研究怎么简化工艺流程，可惜毫无收获。
于是他改变方法，只用中阶以上的空灵石，容量果然大幅度提高。
只是低阶空灵石好找，中、高阶空灵石数量却不多，价格也不那么经济。
同样得益于元神的强大，夏致远有更多时间学习术法，法术虽然没多少进步，剑术却突飞猛进，已经可以自由操纵飞剑，缺点是御剑距离近了些，也没有真正的筑基那么灵活，稍远一些就难以操纵，典型的能发不能收。
“多练练就好了。”宫一丁安慰。
“熟能生巧！”宫雨凝鼓励。
“天道酬勤！”陆掌门说。
……
夏致远无话可说。
但是剑术这个东西，不是一两句话的事，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夏致远对牛的天赋有非常清醒的认识，他不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天才，必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不断打磨，才能取得一些进步。
自怨自艾不是他的性格，可按部就班同样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挖空了心思仔细琢磨，有没有捷径可走。
“纯属痴心妄想！”宫雨凝如是评价道。
夏致远半点不受影响，不紧不慢地说：“路是人走出来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说话间，法阵中一柄飞剑成型，但这柄剑只有半尺长，与其说是飞剑，还不如说是飞刀。
待飞剑冷却之后，夏致远打下神识烙印，轻轻一抛，飞剑就悬浮起来，绕着夏致远一遍又一遍地转圈，飞剑的轨迹迅捷而又平滑。
宫雨凝正要说话，夏致远又取出柄一模一样的飞剑，轻轻一抛加入环绕的行列。
轨迹依旧平顺。
第三柄，轨迹有些飘忽。
第四柄，出现些许杂乱。
第五柄，还能维持秩序。
第六柄，依旧咬牙坚持。
第七柄，已经非常勉强，没绕上两圈，几柄飞剑就撞在一起，叮叮当当落了满地。
别人是以质取胜，他打算以量称雄。
宫雨凝眼睛都直了，同时操纵七柄飞剑，这头牛疯了不成？
神识的总量就那么多，如果说操纵一柄飞剑的消耗是1，那么操纵两杯绝对大于2！
同时操纵七柄飞剑，宫雨凝想都不敢想，脑子抽了才这么作贱自己？
不是不能，而是神识就是精神，讲究个集中注意力，同时控制七柄飞剑，分配到每一柄飞剑上的控制力都低得可怜，既没有速度，也没有精确度，完全就是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样子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