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无忧蹙眉道,“没力气?饿的吗?那就上马跟我去找拓跋衍,他会送你回齐国的。反正玉玺是烫手山芋,先让万郁无虞烫手吧。”
她突然接受了玉玺被他弄丢,倒让高延宗浑身不安起来。一听她要带自己去找拓跋衍,他瞬间眼神一瞪,
“你不要我了吗?又撵我走啊?”
元无忧垂眸看了他一眼。
“你反思一下自己做那些损事儿,简直罄竹难书!我还敢留你吗?”
高延宗听罢心都凉了半截,赶忙一把攥住她的手,却被她拂手甩开,他心里更难受了。
“当年风陵渡的事我都认罪,我欠你的,我用下半生来赎罪,用后半辈子偿还,咱让这事儿过去……你给我个机会行吗?”
“啥就过去了?你当我是输不起的人吗?那彪子是怎么回事!你俩六年前就睡过是不是?”
听她憋出这句,高延宗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他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心酸,
“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那天晚上我把她弄晕,拿上布防图就跑了,不然我们大齐哪来的你们的布防图?”
说到这里,眼看她黑下脸去,高延宗赶忙凑脸过去柔声哄她,“那晚我是不是第一次,你是亲身体会,你还不清楚么?”
面前的姑娘绷着冷脸,不为所动道:
“你敢跟那个彪子当堂对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