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嗤笑道,“你还不知道吧?陈朝送信给齐国主,意图联合诛灭萧家,可那信是本公监督萧家人写的,为的不是借刀杀人给把陈朝搅和进来,而是打探你们军营的虚实。”
他一股脑的把行动计划都说了出来,把元无忧都听得瞳仁瞪大,思绪顿时乱了。
顿了顿,宇文直接着道:
“没想到你挺爱管闲事,居然把送信的假皇子带在身边,差点让我们跟丢了,多亏萧桐言循着线索找到你们。”他说到此处,马蹄子距离元无忧已经不足三丈,宇文直缓缓抬起了长枪,指着元无忧,嗤笑:
“既然不肯留在大周给我皇兄当嫔妃,还为了小叔子,杀我大周的朝臣和盟友!就别怪本公公报私仇了!”
他话音未落,高延宗便拔出腰间的刀,厉声断喝:“放肆!你和你皇兄算什么东西?羞辱华胥国主,与叛徒狼狈为奸,还敢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高延宗转而拿枪尖指着高延宗,咬牙恨齿怒道:“混账!本公没提你,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死是吧?实话告诉你,本公接到的命令就是抓华胥女帝的活口,问出万郁无虞给她的玉玺被她藏哪了,其他人包括你,就地处死!”
闻听此言,元无忧跟高延宗同时惊住。
高延宗愤然:“还真是那个三姓家奴!抢了玉玺给她的?”
宇文直摆手道:
“这倒不一定,那小子骨头都断了也嘴硬不承认,还是从抢走玉玺的,那个叫萧桐言的嘴里撬出来的。虽是一面之词,本公也当真事儿听了。”说着,他眼神凶锐地看向元无忧,笑容狞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