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怎么可以同时出现？？？
不对！
自己身边这位……
“老婆？？”望晨终于意识到什么了，转过头来看着这位与自己泛舟长谈的女子。
“嗯。”宁采臣应了一声。
望晨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来宁采臣也来皇都了，而且已经被白夜安排在了望门内庭居住。
怎么没有人和自己说一声？？？
刚才在泊望台，自己从始至终都认为她是舒妤……
还好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也没有说什么不正常的话，不然自己岂不是身败名裂！
这可比矛灵那一个俯冲加腾升要惊魂多了！
最重要的是，宁采臣从始至终也没有告诉过自己，自己认错人了，她竟然就那样默认着，然后与自己攀谈着……
娘子这是在试探自己吗！
看看自己有没有越界！
得亏自己一直都是正人君子，虽然确实很多次会被舒妤一样的绝色姿容给吸引，但纯粹是止于脑中。
“咳咳，帝师，你来了，太好了。”望晨一边庆幸，一边欣喜着。
“听说你想造白夜的反。”宁采臣问道。
“没有的事。”望晨说道。
在小小的湖心，宁采臣离开时，望晨就欲言又止。
确实，那时和宁采臣说自己以前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一方面自己就是一个落魄的阶下囚，月宗已经被打败了，想造白夜的反，也有心无力啊，何况草原控制权还漂浮不定，草原大地的人早就蠢蠢欲动了。
“小心你的父亲。”宁采臣笑了笑道。
望晨也笑了起来。
刚才在湖边，无非是想尝试着打动舒妤，看看这套说辞能不能也说服宁采臣让自己置身事外，能够逍遥快乐。
看来自己说的那些，已经让宁采臣放下戒心。
那就不急着收拾我？
很好啊！
……
舒妤并没有将书收起来。
她似乎不想与宁采臣多言，即便她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必须斩草除根。”宁采臣说道。
“留着还有用。”舒妤敷衍的应了一声。
“有什么用？”宁采臣问道。
“秘密。”
“为什么？”宁采臣质问道。
“如果你在意，便该早些与他说。如果不在意，说了又何妨？”舒妤淡淡的说道。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宁采臣冷冷的道。
还不是时候。
就像望晨在湖心里时，不会与自己说他曾经的事情，那是因为不是时候，说了也没有意义。
同样的，宁采臣并不觉得现在告诉望晨关于如幻的事情是恰当的。
他会戒备。
他会怀疑。
他会心神不宁。
连宁采臣自己都没有捋清楚这段情愫之时，她不希望如幻妹妹影响到自己的判断。
“问完了？”舒妤道。
“嗯。”
“宁采臣，我助你是因为你还有用，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趾高气昂？我觉得烦，所以告诉他，你要觉得有什么不妥，又能怎样？没别的事，不要打搅我看书了。”舒妤眼神变得冷漠至极。
“你一如既往的令人厌恶。”宁采臣说道。
“彼此。”舒妤说道。
舒妤翻起了书页，丝毫不再去理会宁采臣。
一想到到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用看见宁采臣了，舒妤心情反而愉悦起来。
……
望晨在后院小酌，这时拾玖像是做贼一样跑了过来。
她见望晨，立刻神秘兮兮的道：“你知道我刚才听到了什么吗？”
望晨一脸不解。
“两个姐姐，关系极其不和睦！”拾玖当下将刚才在小楼楼上看到的那一幕描述给望晨。
宁采臣和舒妤？
什么情况？
拾玖虽然没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但两人气氛就相当不对劲，完全不像是亲密无间的姐妹。
宁采臣说要和舒妤说话，还以为是姐妹多些日子不见的思念之词，怎么听拾玖描述，她们是针锋相对！
难不成，宁采臣本来就与舒妤不和。
是宁采臣与舒妤情同姐妹？
哦，她们本就是姐妹。
当下，望晨也将自己的担忧和拾玖说了，让拾玖帮自己参谋一下是怎么回事。
拾玖早就觉得是这样了，现在一听望晨阐述，恍然大悟！
“我觉得，可以从内部瓦解，但宁采臣和帝师却感情极深。”拾玖认认真真的分析道。
“应该是这样吧。”望晨苦笑道。
也难怪很多的人被她们姐妹不和的假象欺骗。
她们本来就不和。
但宁采臣的存在，使得如幻在面临生死存亡抉择时，最后一定会站在宁采臣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