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愣着，她又想起她的正事来了。
乔栗飞到他旁边，没有说刚刚发生的事：“刚刚有点事出去了。”
“嗯，”乔栗点头，也正好问出心中的疑惑，“小师兄，你可有听过关于我的传闻？”
常七夜见到她，朝她招招手：“师妹！我正打算来找你呢，师尊还说你是不是睡过头了。”他用软软的声音揶揄她几句。
“你也很棒。”顾怀春浅笑着摸摸他的头，随后放下笔：“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时间你们可以自由支配。”
“啊，”顾怀春语气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如今你来了我灵器宗，我自然要让你过得舒坦。”
她还得去顾怀春那上早课！
由于刚刚耽误了点时间，人流的涌动多了，乔栗又能看到别人怪异的眼神，很不舒服。
顾怀春有模有样地讲了一上午，还带着二人实操了一番，第一张，乔栗没有成功，等到第二，第三张，她逐渐熟悉用灵力下笔的感觉，已经能画出能够使用的符咒了。
“没事师妹，”常七夜以为她在意，“师尊跟我说了，你不是那样的人。”
顾怀春垂眸，安静地由她摆布着。
莫名其妙地，乔栗被他的话蛊惑了，灵魂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但只是片刻，这样的感觉就完全消失。
“那我呢师尊。”常七夜嘟着嘴，俨然一副“你也要夸我”的表情。
比命还重要……
常七夜迈着小短步敲敲木门：“师尊～”
“那好，那我便直接教了，画符需要以手为基凝气……”
如今大多数都是不含恶意的，只是仍旧有小部分人看她的目光不怎么友善。
“多亏了你，如今我在灵器宗才能体会正常人的生活。”
乔栗本以为是这灵器宗风气如此，没想到却是顾怀春干预的结果。
乔栗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眼底乌黑的眼圈，第二眼看的是他的手腕。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一刹那间，眼睛竟然在她无意识的时候夺眶而出，乔栗无措地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眼睛定在顾怀春身上没有移开。
明明在灵器宗的时候，大家看她的时候都很正常，但一遇到其他宗的弟子，总会有人好奇多打量她几眼。
“关于一些基础性的问题想必你们都看过了，”他转眸看乔栗，“有什么不懂的吗？”
乔栗默声摇头。
很早之前……
顾怀春脸上没了随意的神色，整个身子往前倾，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到了半臂距离，他认真开口：“很重要，这件事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乔栗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呢喃：“刚刚是怎么回事……”
顾怀春却笑了：“没事，很快就可以了……很快……”
乔栗躲开他的眼睛，不知为何，她下意识想要逃离这里，只得仓皇起身：“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