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曲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随后直接飞跃出去，将金芝控制住。
“救，救命！”
“别吵。”褚曲扬唇笑了笑，右手掐住金芝的脖子，小姑娘的脖子非常脆弱，好像只要随随便便用点力气，她下一秒就能断气。
“殿下抓了你们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们今天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咳咳”
金芝现在除了懊悔就是觉得倒霉，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和云杉一起参与这个事儿，倒霉就是觉得自己居然以这副弱小的身躯见到了仇人。
现在他要捏死自己，不过就是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放……放开”
“放开你？”褚曲还真挺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指着前面正在打架的人说道：“如果你那边赢了呢，我就考虑一下放过你。如果是我这边赢了呢，你就可以和你那个好姐妹一起下地狱，多好啊。”
金芝被掐的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祈祷。
“我要杀了你！”
小女孩的怨气被沈茯的魔气影响，变得越来越大。
“多恨一点吧，这些最后都能化成你的实力。”
沈茯传音，温柔的声音直直地落到小女孩的耳朵里：“瞧瞧这些人，都是他们活该。”
“如果不是他们，你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面前这个女孩多管闲事，你也不会这么生气。”
“杀了她，杀了她一切就能结束了。”
沈茯的每一句话就像是催命符，逼迫小女孩心再狠一点，赶紧做出抉择。
“啊！”
冲天的魔气突然覆盖了整个村子，小女孩的修为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最后，容衍差点没保下云杉。
不过，云杉这个样子，也是半死不活了。
“沈茯！”
沈茯没回应，只是从弥漫的烟雾中走了出来，顺手扶起了已经脱力的小女孩。
这动作，一如初见。
小女孩的脸已经被灰尘弄的乌黑，沈茯随手掏出帕子给她擦干净。
灰尘被擦干净，只看见小女孩脸上已经没有一块白皙的地方，整张脸都密密麻麻地爬着红黑色的线，一直延伸到眼尾。
“疼吗？”
小女孩没说话，颤颤巍巍伸出手触碰沈茯脸上的青铜面具，声音都是哑的：“姐姐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她知道，刚刚就是这位姐姐在帮自己。
虽然，这个姐姐可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赞，沈茯自然也不免俗，“我们才见面一天，你就已经夸了我两次了。”
“容衍……她杀了全村人，还入了魔，不能留她。”
云杉哪怕是身上疼的不行，也依然要看到小女孩得到惩罚。
小女孩丝毫不畏惧，神态之间的不屑和嘲讽甚至还和沈茯有了几分相似：“他们该死，自然就都杀了。就像是你多管闲事，现在也快死了，是一样的道理。”
容衍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沈茯，似乎是在等她说出个解决办法。
但他很清楚，沈茯向来只会觉得事情闹得还不够大，不会做这个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