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撇撇嘴:“按你说的,你的义父是诸葛亮转世喽!”
南宫笑了笑:“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很厉害。”
“再厉害还不是躺在土里了。”说完,他的妻子,便转身走了进去。因为,屋子里传出了婴儿啼哭的声音。
南宫听着孩子的哭声,心里想到:义父叫我继承烟雨楼,这是为什么呢?而且,他侄子死的不明不白,至今尸骨无存,我要不要追查一下这件事呢?如果他侄子的死不是因为个人的作风问题,而是和烟雨楼,或者是和义父有关系,那么,就算我重建烟雨楼,没准也会成为下一个“侄子”。
想到这里,南宫一拍大腿,说道:“就这么办!”
屋子里婴儿的啼哭声明显已经弱了下去,但还没等到完全安静。这时南宫一声大喊,又吓得孩子死命的哭了起来,他的妻子怎么哄也哄不好,于是抱着孩子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没想到,此时南宫已经不知去向了。
夜里的空气有些冷,尤其是在秋冬交接的时候,朔风如刀,刮的人脸生疼。而南宫似乎已经忘了疼痛,他借着轻功自由快速的在官府衙门里穿梭着。
终于,他在一间充满嬉笑声的房间外停了下来。
在烛光的映照下,门窗上现出了两个人影。看得出来,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面跑,而男的在后面追,但从外面看起来,男的似乎是蒙着眼睛的,或者是个瞎子。因为此时,他的双臂张开着,在面前乱抓,脚步一寸一寸的向前挪移着,像极了看不清道路的盲人。
这时,在两人欢乐的嬉闹声中,烛火忽然灭了。声音戛然而止,恐惧感充满了整间屋子。
男子扯掉了蒙在眼睛上的绢布,紧张的大喊:“谁?”
被吓了一跳的女子尖叫一声,寻着声音来源朝男子跑去。但是,她却扑了个空。女子害怕的缩在了屋子的角落里,有些颤抖的说道:“张大人,张大人——我怕!”
没有任何回声,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也只有微风顺着窗户上的一个孔洞吹了进来,吹起了书案上宣纸的一角发出的一点点抖动的声音而已。
而她所谓的“张大人”此刻正在房顶的横梁上被人拿着刀威胁着。
接下来,蹲在角落里的女子开始大哭,继而大喊大叫,她想要惊动位于门外的守卫。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外面就像是没有人一样,毫无动静。
原来,这个张大人为了不影响情趣,早早的把附近值夜的人都调到别处去了。正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女子见哭闹并不管事,于是怯生生的站了起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跑了出去。在她跑出去的同时,如果她稍加注意,就会发现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加上一股风自她身后溜了出去。
南宫抓到了张知府,并没有走太远,只不过走出了府衙。在府衙南边的那条街正中间的位置的一座酒楼内,南宫顺势将张知府摔在地上,哑着嗓子说道:“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我听不懂——啊!”
还没等他说完,右侧的耳朵就被南宫一刀砍下。
“我说,我说。”说完这句话之后,张知府便捂着耳朵呻吟起来。
“啊!”南宫并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又一刀划在了他左臂膀上。
“别别别,我这就说,我这就说。是……”还没等他说话,一枚羽箭破窗而入,穿透了他的太阳穴。
南宫见状,急忙推开窗户,追了出去。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外面就像是打仗一样,列满了军队。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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