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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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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7章 预支薪俸,南疆告急(7k6,求月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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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太宇的宿命之说并不完全正确。

    席紫羽自我修行确实缓慢,可在高品质血宝之下,是能修行的!

    费太宇骗他?

    “也不对,这种谎言就像我对小羽的实验一样,很容易被戳穿,那所谓的宿命是什么?莫非是吸收率?”

    思索间。

    席紫羽睁开眼,因服用血宝而导致面容泛红,醉酒一般。

    “怎么样?”梁渠问。

    “神清气爽!”

    “以后每七天去度支司领一枚七品血宝,每月一枚六品血宝,好好修行。”

    “是!”

    席紫玉美滋滋,前不久他还为税收发愁,转眼间,自己能吃上血宝了,什么叫时来运转,人生际遇?

    “去吧。”

    “得嘞,老师好生休息,弟子先走,咱们老百姓今个真高兴……”

    席紫羽乐呵乐呵往门口去,哼唱着从梁渠这里学来的半首小曲,正要离开,推门时又被梁渠叫住。

    “等等,你是不是要结婚来着?”

    “本来是的。”

    “本来?”

    “我爷爷原本已经谈好了,十月就成。”席紫羽不无落寞,“没找到和师娘一样漂亮胸大、腿长脚小、屁股还圆的,是隔壁村一个胸大漂亮的。

    人是矮了点,我觉得还行,听说干活勤快,家里家务什么都干,可河神宗要搬,对面嫌弃嫁得太远,事就吹了,彩礼都没退,十斤晒干的彼岸花啊!我们村原来出八斤都算高的,这黑了心的蛆!”

    梁渠:“……”

    槽点太多,一下不知道从何说起。

    漂亮胸大、腿长脚小、屁股还圆。

    你小子野心不小。

    “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

    “得令!咱们老百姓今个真高兴……”

    府宅内恢复安静。

    夜晚,冷光朦胧。

    “宿命,血宝……”梁渠拿起一枚血宝,对准冷光,“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血河界缺少天材地宝,偏偏有血宝这类特产,且梁渠吃的越多,对现实干预越容易,很难不好奇它的诞生过程。

    那种服用下去,浑身泡温泉一样的舒畅感做不得假。

    “先回去一趟。”

    三月不见,许氏已经关切起梁渠行踪,想见一面,凌旋那边的暗桩亦然,好不容易启动一下,结果就真是启动一下,然后继续趴窝一个月,阿威那边说人快急疯了,龙娥英首尾难顾,对付一时尚可,当下难以应付。

    排出新收获的七枚一品血宝。

    大丰收!

    距离血宝收集,引出旱魃位果,卓有成效。

    现在只要按部就班的苟住,至明年开春,起码能有十八枚一品血宝入账。

    距离快速引出旱魃位果的恐怖需求,或许十八枚一品血宝仅是杯水车薪,可路在脚下,事情总要人去做,做,不一定成,不做,一定不成。不拿起筷子,永远吃不饱饭。

    “慢慢来,慢慢来。”

    嘀咕一句。

    梁渠把血宝全部揣到怀里。

    且看有几枚能带回阳间。

    “哗。”

    梁宅。

    “长老!”龙炳麟起身。

    “没事,你坐。”

    梁渠被天火宗拖延一个月,宅子里只剩下看守的龙炳麟。

    低头,五枚一品血宝,落下两枚。

    阳间的血宝数目来到一超七强,阴间没吃的则是三枚一品。

    十分之三的不合格率,还好,起码比三分之一强,超出预期。

    将血宝堆在一块藏好。

    返回阴间,梁渠快刀斩乱麻,一口气把三枚一品血宝全部吞下。

    轰!

    猩红气焰升腾,高炉炼钢,何止是泡温泉,简直是泡钢水,那叫一个刺激。

    “嚯,够劲!”

    长舒一口热气。

    比三品血宝强得多,浑身燥热,鱼骨蛇骨炒豆子般劈啪作响。

    足足一刻钟,热流方才褪去,灵魂再度坚实三分。

    “呼。”

    伸出鱼鳍。

    消化完。

    整条鱼的颜色深一个度更加霸气威武。

    来不及沉醉其中。

    北上!

    处理暗桩!

    两手抓,两手硬。

    血宝是一个办法,暗桩是另一个办法,天火宗内被迫逗留一月,外面全是热锅上的蚂蚁,再拖,真担心凌旋会爆。

    ……

    黑色细线幽幽浮动,错综复杂如繁茂水藻。

    鱼鳍拉扯,编织一样绕开暗桩核心,悄无声息地完成“错接”,使其失去作用。

    风雪交加,蓝湖的九月开始泛凉。

    大雪山里一口气待满十天,不吃不喝不睡,认真处理。

    吞吃完一品血宝,梁渠对现实干预更轻松,不用像原来憋劲一样,效率更上一层楼。

    借用第三神通,他处理“灾气”的经验越来越丰富,坚持得越来越久,已经基本弄明白了梳理方法,和一点点伪装技巧,再有一个月,他也能成为和简中义一样的“一级电工”!

    “呼,今天暂时到这里,应该够应付凌旋,歇一歇,得抓紧回去见见咱娘。”

    “今天很厉害呢。”龙娥英夸赞。

    “嘿嘿,一直很厉害好吧,走,去和凌旋告假!”

    又告假。

    凌旋很累。

    不愧渔夫老婆。

    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上回干了两天,歇一个月,这回干了十天,不会歇半年吧?

    好怀念简中义在的日子……

    没人追杀的时候,简中义老老实实,起码不用大家求着催,到处跑。

    兴义侯的夫人,梁渠的老婆,龙娥英要走,他们能拦还是怎么?

    “行,龙夫人记得……早些回来。”

    “会的。”

    “走了走了。”梁渠浮在凌旋头顶,挥鳍催促。

    前后流程非常之快,也必须快,不得不快,天火宗不会一直给假,他得在有限的时间内,兼顾两方平衡。

    回到平阳,龙娥英回去摘莲子。

    无论宝鱼还是莲子,死亡后,水泽精华都会快速流失,必须吃新鲜的。

    安抚过凌旋,还得安抚朝廷和亲人。

    利用血煞神通,重叠控制尸体,瞒天过海。

    第一天,梁渠先拜访陈叔试探,毫无波澜,在陈叔家吃了一顿饭,简单两个小炒,问了问顺子在武堂的情况,陈庆江压根没看出来梁渠的异常,还让梁渠常来,现在吃肉管够。

    第二天是河泊所。

    河泊所内一派繁忙。

    居然没人关注他这个失联人员。

    梁渠好奇,到二楼拍拍柯文彬肩膀:“怎么了,衙门里忙成这样?”

    “呦,大忙人回来了?”柯文彬看见梁渠,抬头调侃一句,其后继续埋头苦干,连六月成婚梁渠没去都没说话抱怨,“还不是六月事情,蛟龙强行闯阵,灭了白猿,全天下的武圣都动了。

    南北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发难,北方有张龙象坐镇,现在稍微安定,南疆那边情况不太好,当时晚了一步,有武圣受伤,后来一直劣势,朝廷要我们河泊所派人支援,统筹名单呢。”

    “我们?”梁渠惊讶“淮东河泊所?”

    “是啊。”柯文彬愁眉不展,“缉妖司、三法司他们都成宗师了,平阳府实力暴涨,有了余量,可怜我才结婚不到三个月,马上要跟着南下了。”

    梁渠沉默。

    “死了……很多人?”

    “很多很多。”柯文彬想到白猿是梁渠好兄弟,穿一条裤子,兴许觉得自己有责任,抽出一份册页,“上个月朝廷发来的军情战报,你要看看吗?”

    拿住册页,梁渠站立半天。

    没有打开。

    他重塞回去。

    “还是不看了。”

    “哈,不关你事的,蛟龙的锅。”柯文彬拍拍梁渠肩膀,把册页塞回去,“支援名单明天就下来,不知道会有谁。”

    “有谁没谁,加我一个。”

    “你?”柯文彬惊讶,他挠挠鬓角,“你很忙的吧?”

    白猿身死,对朝廷大局有重大破坏,淮江上还有个鲸皇四处游荡,为此梁渠甚至连自己婚礼都没去,柯文彬没觉得是什么借口,又不是出不起份子的人,真觉得梁渠有事情。

    梁渠念到暗桩、梦境皇朝、蛟龙、天火宗、旱魃……

    太多太多事扛着。

    乃至现如今的自己。

    没有血煞,仍躺在冰床上。

    半死不活。

    当初师父同他说,不要怕,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

    什么时间起自己成了那个高个?

    “很忙。”梁渠捏捏眉心,“但还能抽出点时间。”

    “害,说了不干你事。”看了看梁渠没有反应,柯文彬不再多话,点点头,“行,我待会跟苏巡抚说,南疆肯定欢迎你。”

    带着不知名的思绪走出河泊所。

    梁渠面朝太阳,深深吸一口气。

    “继续!”

    第三天。

    阳光正好,流水潺潺。

    支个【藤兵】院子里晒太阳,把回到阳间,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四处赶场的疲倦气晒个干净,蒸个利落。

    龙娥英采摘莲子回来,脱了靴子,换身衣服,梁渠准备齐全,带着自家夫人,再往平阳府城内,拜访杨东雄和许氏。

    “师父,娘!我和娥英来了!”

    “老爷夫人,九少爷和九夫人来了!”

    “听到了听到了大早上嗓门那么大,吵的,怎么那么久不来一趟,前阵子听说你在义兴镇冒了头,难得回来,不说到府城看看你师父和我?”许氏的声音在抄手游廊外响起。

    “真的有大事,我也没办法,那天临时落个脚。”

    “坐在茶铺里喝茶吃毛豆的临时落脚?”

    “咳,娘你是不是在镇上安排了耳目啊?”

    “耳目,有那个本事吗?义兴镇是你梁爷的地盘,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

    梁渠紧张又尴尬地放下礼物,当下活死人的状态,他最害怕的便是见杨东雄夫妇。

    杨东雄不仅实力强,更熟悉他,是血煞伪装,最不容易度过的一关。

    许氏实力不强,可心思比修行者更为细腻。

    万幸。

    见到梁渠,杨东雄夫妇很是高兴,逗几个笑话,特意派门房,喊上在平阳府内,有空过来的师兄师姐,安排一顿上好的饭菜,罗列杯盘,这里头,最兴奋的莫过于杨师花园养的一群精怪猎犬,烹牛宰羊,个个有新鲜大骨头啃。

    全程无事。

    至少梁渠如此以为。

    夜色渐深,满地霜华。

    残留的杯底酒液,闪烁琥珀色的光。

    时候不早,梁渠以为应当告退,牵住龙娥英的手站起身来。

    “不急走。”许氏朝梁渠招手,“过来。”

    梁渠心头一跳:“娘,怎么了?”

    总不会最后关头出漏子吧?

    不应该啊,血煞控制分明很熟练,天人宗师的舅爷都看不出这是具尸体……

    “过来!”

    梁渠不得不站起身,来到许氏身边,玩笑道:“怎么了娘,莫不是我太久不来,您老生气了?”

    “师弟该罚!”徐子帅笑。

    “对!”众师兄跟上,“该罚!”

    许氏含笑,没有言语,拉着梁渠的手,把他一米九的大高个拉蹲下来,又摸着后脑勺,磕按到她的膝盖上。

    梁渠不好反抗,更难为情:“到底怎么了?”

    众人也都有疑惑。

    虽然有三个多月没见,不至于如此吧?

    大师兄几年才回来一趟。

    许氏手掌抚摸着梁渠的后脑勺,笑问:“很累吧?”

    烛火摇曳。

    厅堂内霎时安静。

    “咔嚓。”

    黑齿舔出嘴里的棒骨,顺爪拍掉小黑狗的,竖直耳朵。

    大家坐在座位上,徐子帅也不多言语,挺直腰背,认真起来。

    他们不知发生什么,也只看得烛火下一个黑色的剪影,小师弟脸侧的线条清晰干净,没有悲喜,低垂的眼盯着地面。

    灯光昏黄。

    人影憧憧。

    “也没有。”

    “咻!”

    梁渠猛吸了一下鼻涕。

    “还,还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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