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舒这样说,他笑了笑:“不用对我用敬称,我和你没有差几岁。”
云舒是笑着点头表示明白。
而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陷入了寂静,云舒坐在哪里也没有开口,她想问的事很多,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而毛汐在等待云舒的问题。
最终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舒开口问:“毛前辈是如何克服之前的难题的?”
她的眼睛开始直望毛汐。
毛汐笑了笑,但这笑意却带着幸福与满足。
他说:“顺其自然就好了。”
他说完这句,不知道忆起了什么,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别样的傻意。
虽然很快隐匿,但还是被一眼不眨注视他的云舒抓到了。
他又说:“其实在陷入无法唱歌时,我那时候很痛苦,我想你也知道一些情况。”
说到这里,他的眉也低了低。
云舒的话还没有劝出口,他先抬起了头,对着云舒说:“放心吧,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他的笑容是,让云舒刚刚提起的心,安了回去。
但她的手却紧握了起来:“真羡慕”。
她突然流露出这一丝情感:“我能不羡慕吗?毛前辈,已经从那种病中走了出来,而我呢?”
她的心突然一骤,很痛。
但她脸上却一直是微笑。
……
在告别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毛汐也问过她:“要不要在开一间房,明天早上在回剧组?”
但云姐拒绝了,她一个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却不感觉害怕。
她突然低头莫名的笑了一声,让人后背发凉。
她脑海中开始回想刚刚毛汐说的话:“其实我说的顺其自然是真的,刚开始我得知自己不能唱歌的时候,各种办法都试了,但得来的只有崩溃。”
“我也去看过各种医生,虽然他们的说法不一样,但大部分观点是一致的,说我是心理上的毛病。”
“其实我现在说的你也懂吧。”毛汐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又接着道:“现在回想起来,是真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但那种经历过的痛苦却一直留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
他说了很多,云舒这些也明白,因为曾经她也是这样的。
她想知道的是:“他是怎么治好的!”
但听到最后,云舒也没有得到具体的办法,他把自己的手放到胸口处说:“当你这里有地安放时,不彷徨时,不害怕时……那这世界上就没有困难可以困住你。”
她突然把仰起,叹了一口气:“这不是白说吗?”
但她的手还是放到自己胸口处:“安放?”
她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有些已经特别模糊不清了……
曾经过去的事,她或许记不清了也或许是故意遗忘了。但她心中依然藏着那份感受,它会时不时的出来作祟,让她结疤了伤口在次渗出血。
她惨笑了一下,但很快她又调解着自己的情绪。
久病也成医,她现在知道如何更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甚至有时候,她把情绪划分成了好几个板块。
面对每个人的都不同,而伤口却留给了深夜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