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剑出,武神令现;幽明将出,明王难见;凤舞金华羽;破灭一战,独孤求败!
武林大会过后,这样几句谚语立即风传于江湖。
不仅轩辕剑、武神令的现世给这个江湖带来了那极大的震撼,而那暮云山武林大会现丑,轩辕舞从此主掌金华城轩辕家族的事也是被众人所津津乐道,更有那君洛烟与幽明破天的消息使得整个江湖人心惶惶。
不过虽然江湖之中波澜不断,但那‘江湖之城’金华却竟然是已经异样的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安宁,而更因为舒断水的伤势缘故,舒家中人并没有像其他江湖中人一样,在九月初三武林大会刚刚结束就选择离开金华,而是被轩辕家挽留了下来,静养在那‘玉晚楼’之内
九月初四,风急雨大,这是正和十一年入夏以来,金华城第一次暴雨,仿佛为了洗刷掉这有名的‘江湖之城’中的所有杀气与暴戾一般,暴雨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晚上,依然没有任何停息的迹象。
夜深人静时分,玉晚楼二楼的一个房间中,***通明,不时的有几声低语滑过。
“先生,今天的雨,真的好大啊!”
舒断水半倚在床上,对正坐在床边椅上看书的独孤求败道,一丝轻裘盖住了她那美好的身躯,却依然抵挡不住那峰峦起伏的诱惑魅力。
她的伤势其实本是已经痊愈,但是先生却不允许她起床。说那一剑伤到了她地内脏,必须静养几天才行。而且不仅如此,先生这两天的时间都是陪在她地房间之内,这让她无奈之余,更多的却是欣喜。
“是啊!”
独孤求败放下书,看了一眼那因为打开的窗户而被吹进的凉风刮得摇曳不已的明烛,然后对舒断水道:
“这风有些大。要不我把窗户关上?”
说着之时,独孤求败的手已是抬起,正准备遥遥地运气将那窗户关上,但身后却马上传来一声惊呼:
“先生,不要!”
再等他回头之时,那舒断水却是刚刚想从床上起身阻止,那惶急的语气让独孤求败也不禁一愕,却是赶忙一步跨到床边将她的香肩按住,口中道:
“你这是怎么了,好了好了。我不关就是,你快躺下!”
“恩!”
舒断水轻轻的应答一声。然后在独孤求败大手的用力之下,软软的又倒回了床上,那双大手,更是温柔的为她盖回了那裘因为起身而滑下的薄被。
其实舒断水很想说,她不愿意独孤关上窗户,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以为身陷梦中。那窗户不时钻近来的凉风,和床边那个熟悉的身影,都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这是真的是现实,不是梦!
先生,就在自己身边!
舒断水地眼神紧紧的留在独孤求败身上,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而那雪雕‘飞雪’,却也是在那房间一角专门为它所建的小窝里安稳而宁静的睡着,连刚才的动静也没有将它吵醒
被刚才的事情打断,不仅舒断水睡不着。独孤求败也看不下去书了,于是两人就这样干脆地床头床尾聊了起来。而那所聊之事,也不过是江湖平凡而已。
“对了先生,这次的武林大会后来到底怎样了?”
已经在床上闷了两天的舒断水,终于是又一次忍不住对独孤求败问道,而前几次问,独孤都是以她的身体为由将这些一笔带过,并没有详细的告诉她。
“唔”
独孤求败看了躺在床上,眼睛中满怀希望的舒断水一眼,思考良久,终于是决定将那后来发生的事告诉她:
“其实也没有怎样,先是然后最后”
独孤求败慢慢的讲完,舒断水眨巴着眼睛津津有味的听着,直至独孤求败讲完后才意犹未尽的道:
“没想到啊,最后不仅暮云山地人都这样灰溜溜的走了,连那个君洛烟也这样不告而别,这个武林大会,还真没意思啊!”
“当然,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他们本来就受了那么大地打击,再说他们最大的敌人本就是月下海,怎么可能不走呢。”
独孤求败微笑道。
“我不是说暮云山啦!我是说那个君洛烟,她开始的时候不是对轩辕舞说过,她要灭了轩辕家的嘛!”
舒断水不依不饶的道。
“呵呵,看来你很愿意看到轩辕家被灭啊?”
独孤求败依然笑着,只是舒断水却是撅起了小嘴,道:
“先生,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你就给我说说嘛!”
说着,她那刚才本已经被独孤求败盖进被子中的一只玉手又已经伸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拽住已然坐近了床尾的独孤求败的大手不断的摇晃着,独孤求败磨不过她的纠缠,只得道:
“那是当然的!先不说当时她体内的劲力已经被我打散,并且就仅仅是因为那轩辕舞的手中有着能够引幽明破天而出的轩辕剑,她就得先放过他们啊!其实那君洛烟每次的出场与离开,还真的是很飘渺,这次连我都没有发现她走!”
说到这里,独孤求败也不禁笑了起来。
“恩!我就知道,还是先生最厉害了!不管是君洛烟,还是那幽明破天,他们都绝对不会是先生的对手的!”
听完独孤求败的讲解,舒断水握着独孤求败的手并没有放开,只是双目放光的对独孤求败道,听到她的话,独孤求败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回答
“先生。您是怎么了?”
很久没
求败说话,舒断水终于忍不住从床上抬起头来。却败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那额头却是紧皱双眉的样子,然后她就明白了:
“先生,您是在担心那那另外一个你吗?他他不是已经被您打进了虚空吗?”
本来她一直不敢在独孤求败面前提起那个‘他’,但现在为了安慰独孤,她却是终于勇敢地说了出来。
“哎!”
听完舒断水的话。独孤求败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半晌后才道:
“其实你根本不知道,他最终还是会回来,而我也是根本不可能战胜他。”
“为什么啊?先生你不是已经能够打败他了吗?”
对于独孤求败的话,舒断水非常惊讶,然后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就算是战胜了他,那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一个我被另外一个我打败了而已!这样的胜利,绝对不是胜利!”
说到这里。独孤求败对舒断水道:
“你明白了吗?”
“没有!”
舒断水诚实的摇着头,但却是犹豫地问道:
“先生。那您到底要怎样才算是胜利呢?”
“哎!你说你不懂,其实,我又何尝懂呢!”
在独孤求败又一次深深的叹气声中,房间内慢慢的沉默了下来
“先生,我们离开江宁多久了?”
舒断水躺在床上,看着那角落宁静沉睡的飞雪。突然对独孤求败问道。
“怎么?想家了?”
似乎是没有想到舒断水会有如此一问,独孤求败那紧锁的眉头也是慢慢舒展开来,然后对舒断水笑言道。
“是啊,我真想回去看看呢,记得第一次见到先生之时,就是在那里”
舒断水说着,望着独孤求败的眼神中竟是现出一股梦幻的色彩来,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独孤求败的身体,穿透了那‘玉晚楼’,穿透了金华城。回到了那数千里之外的江宁城
“好吧,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就回江宁去!”
听着舒断水那梦幻般地话语,独孤求败轻轻一笑,反手握过舒断水那只一直纠缠着的手,道。
“真地吗!先生!”
听到独孤求败的话,舒断水高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竟是双手将独孤求败的那只大手握住,激动的道。
“当然是真的。”
看到舒断水高兴地样子,独孤求败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只得安慰道。
“太好了,先生,我已经好了!等雨停了,不不,就等明天,我们就回江宁去!”
舒断水的手更加用力,只是她却没有发现,那本来紧紧盖在她身上的轻裘已经是完全滑下,露出她穿着的白色贴身小衣来,饱满的胸部将小衣高高的衬起,无限美好的春光展露无疑。
“不行!一定要等你的伤完全好了,我们才能走。”
独孤求败严厉的道,他看着舒断水地眼神充满了坚决。
“可是我的伤已经好了,不相信您看嘛!”
舒断水娇声地说道,然后不待独孤求败回答,也许是因为激动,她那双滑玉般的柔夷已经是拖住独孤求败的大手,朝着她的伤口地方——那原本是有小衣掩盖的腹部摸去
“啊!”
也许是因为舒断水太过心急,也许是因为她那轻裘滑下,也许是因为她坐起身来那白色的小衣衣摆已经被不自觉间抬高,反正也许是因为很多原因。
当独孤求败的手接触到舒断水那滑如凝脂的小腹之时,随着舒断水一声惊叫,然后独孤求败就知道自己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独孤求败,情急之下大手不择方向的往上一提,顺利的从那下摆宽松的小衣穿过,然后,两团硕大的柔软尽如掌中。
“这这是什么”
还未等独孤求败来得及做出适当的反应,舒断水的双手已经在惊叫一声之后立即环手将她胸前紧紧的抱住,而独孤求败的大手,此刻也正陷于其中,再也不得出来,并且由于那大手下面的腹部就是舒断水剑伤的地方,独孤求败也不敢强硬的将手拉出。
于是就这样,两人呆住了。
一种弥漫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围绕。
“咳咳”
终于是忍不住两人之间的气氛,独孤求败轻咳了一声,示意舒断水将手放松,因为此刻的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手中所握住的两团柔软,正有两粒突起正越来越硬,然后的在他的手掌上不断摩擦,到最后,甚至连他的内心当中也生出一股火来。
看来,离开了‘他’,自己确实已经不再是完整的独孤求败了啊,连这样的诱惑,竟然都无法阻挡。
只不过这样的感叹,除开独孤求败自己之外,却是根本无人能知
“先生!”
舒断水红着脸回应着独孤求败,眼睛似乎快要滴出水来,只是她那紧抱胸部的手却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也许,这正是她所期望的
‘意外’吧?
是的,只是‘意外’而已
墙角的‘飞雪’被舒断水那声惊叫惊醒,然后随意的看了一下它的主人,见根本没有什么事,然后又一次沉沉睡去。
窗外,雨更急,风愈大
第二百八十五章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和十一年九月初五,天刚蒙蒙亮。
那自前日就开始的暴雨终于是停歇下来,‘玉晚楼’前原本就茂密的小树林,此时更是显得葱郁非常,其间那条明亮似江南的小溪流,此时更是欢快的流着,即使经过如此暴雨,也无半分浑浊。
独孤求败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丛林溪边,脚深深的陷入地里,他的肩头一抹纯白,那是雪雕‘飞雪’轻轻的站在上面,不时的扑腾一下翅膀,扇起他脸边几缕黑须。
树上滴落的雨珠已然润湿了他的衣衫,他却是毫无知觉,就像一座雕塑一般,仿佛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上万年。
天,渐渐的明亮起来,远近的人声,开始鼎沸。
而那‘玉晚楼’之外,一个窈窕的身影越走越近,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待那个身影抬头看见溪边的人时,眼中掠过几丝慌乱,却是转瞬间又立即安定下来。
略一停顿,那个身影仿佛下了某种决定,然后向独孤求败而去,她的动作,既轻巧,却又不失灵动
“先生谢谢你!”
当这样一个几不可闻的女声钻进独孤求败的耳朵时,她已经是轻轻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他依然没有动,但是她却知道,他一定是已经听到了,所以,她只有静静的等待,这种等待,似乎是那么的漫长,但就算是再漫长。也一定有一个尽头,她坚信。
过了好半晌。独孤求败那如同雕像般紧闭的口中终于是发出了一个嘶哑至极地声音:
“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谢的。”
随着独孤求败地话,他肩上的‘飞雪’轻轻的撇过头,看了了一眼独孤求败身后的那个她:
白衣白裙,犹如天上掉落凡间的仙女,她的脸上,带着一股骄傲地自信。
轩辕舞!
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谢的?
听到独孤求败如此回答。轩辕舞脸上神情一楞,然后却是瞬间恢复了自然,道:
“因为先生不仅救了我的命,还将‘独孤九剑’教给我,其实,我是很想称呼你一声‘恩师’的!”
轩辕舞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其中更是表明了她的心意。
其实,说出这句话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轩辕的后代本身就有一种特别的骄傲。更何况她还是轩辕剑的新主人,做出如此决定。确实需要无比地勇气。
“是吗?呵呵”
独孤求败终于是转过身来,然后轩辕舞就看到了一对忧郁而孤寂的眼神,还有那张略显憔悴地脸,带着浓浓的倦意:
“可惜,我却终究不能成为你的师傅。”
他的话,充满了惋惜。
“为什么?”
轩辕舞的脸上并没有现出被拒绝后恼羞的神色。只是在得到独孤求败地答案后稍稍皱了皱眉头,然后问道。
“因为你,也因为我!现在,我们的心中都已经不再像当初那般单纯,那般只为剑而生了。我们的心中,已经被太多的东西所蒙蔽尘垢,这,完全是对剑的侮辱!我,已经不能再教剑,而你。也不可能再学剑。”
说完这句话,轩辕舞立即发现那独孤求败的眼神中现出一股极其厌倦的神色来。
厌倦尘世。厌倦自己
“先生,你到底怎么了是有心事吗”
仿佛察觉了什么一样,轩辕舞小心翼翼的对独孤求败道,因为她略一思考,发现独孤求败的话虽然有些道理,但其中更多的是独孤求败对于他自己地一种无奈,而两日之前,那独孤求败于比武台上俯视众生的绝世姿态,到现在还清晰地印在轩辕舞的心中。
那个时候的独孤求败,是多么的意气凛然!
也正是那时候,轩辕舞才真正的起了拜独孤求败为师的念头。
而现在的独孤求败呢?
全身上下只有一种萧索冷淡,以及厌倦,哪里还复当日之风?
所以,敏感的轩辕舞立即有此一问。
“心事?”
见轩辕舞竟是如此问,即使是独孤求败也不得赞叹起她的心思玲珑,口中却是道:
“没有!”
真的没有吗?
轩辕舞当然不相信,或许,连独孤求败自己都不相信
“对了,你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吗?”
见到轩辕舞那不相信的神色,独孤求败自是毫无办法,所以立即改变话题问道。
“哦,我这次来一是为了感谢先生之恩,二是看望一下舒小姐的伤情,三是想与舒前轩舒公子谈一下关于关于两家合作之概况,此时既然与先生相见,那我就”
轩辕舞见独孤求败已将话题叉开,立即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独孤求败知道,她这些来意当中,也许最重要的是第于是独孤求败立即对她道:
“好,那你就自己进去吧!”
独孤求败说完之后朝那‘玉晚楼’一指,而他自己却又是转过头去,面对着那滚滚的溪水,口中低吟一声:
“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矣!不舍昼夜哎”
连叹之时,在轩辕舞不舍进入‘玉晚楼’的背影中,独孤求败却是真的想起了昨夜里的心事:
“先先生,您有喜欢过水儿吗?”
舒断水环抱胸前的双手始终没有放开,独孤求败的大手也一直不能抽回,舒断水咬咬牙齿终于是下定决心。然后找了一个时机,准备向独孤求败告白。
“这个或许有吧!”
独孤求败表面装作淡然。但其实却根本无法抵挡手中地柔软与坚硬,那种美好的触感所传入心底后带来地惊心动魄。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心剑’分离,‘剑’的生命被独孤求败逼出身体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控制力竟是弱了好多好多,要是以前他的身上发生这种事。他是完全可以做到面不红心不跳,并且也绝对不会在意。
但是现在呢?
他似乎已经被舒断水眼中那种柔柔的情意所缠绕,逃不得分毫。
“那先生可以要了要了水儿吗?”
得到独孤求败那不明不白的回答,舒断水努力地咬住自己那诱惑的红唇,口中的话语越来越轻,甚至于轻颤起来,问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非常放浪的问题。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这么大胆了?
舒断水的脸上发烧一般的红,但是她却努力的抬起头,让自己的眼光紧紧的与独孤求败纠缠着。而那环抱胸前的双手更是紧紧地将独孤求败那大手按在自己的柔软地胸部之上,不断的摩擦着。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近心底,犹如小鹿乱撞。
“我我”
很显然,对于舒断水这个问题,加上手中传来的诱惑,独孤求败明显的准备不足,口中不断的重复着‘我’这个字。却是根本说不出下文,但舒断水那柔软地眼神却是渐渐的透出几许水意来。
或许是再也等不及独孤求败的答案,舒断水那本来在床上坐着的身体,终于是忍不住轻轻的向独孤求败身上*来,她那紧抱着胸前的双手猛的环抱住独孤求败的脖颈,然后那诱惑的红纯直印而上,还在独孤求败愣着的同时,两人似乎就已经开始溶为了一体
“不!”
独孤求败猛地推开了舒断水抱在自己背部的双手,然后整个人从床上站了起来。
猛然受到如此剧烈地动作,舒断水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她面前那个高大的身影,身上的小衣本已滑落到香肩之下。露出了雪白的肌肤,饱满的胸前也是若隐若现,柔弱的样子更是楚楚动人。
“我们不能这样!”
望着那怔怔的舒断水,独孤求败坚决的道。
“为为什么?”
舒断水眼中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她本认为自己已经鼓起了最大的勇气,但此刻却是被一句话无情的击散。
“因为,我根本不能给你带来什么!甚至于,我的未来我都不能把握,所以,我不能!”
说完之后,独孤求败的眼神再也不敢放在舒断水身上,然后他径直转身,走出了房间,背后,传来一阵身体倒下之后微微的哭泣之声,独孤求败的心中,仿佛滴血。
而那角落的雪雕,也是在独孤求败离开房间后,猛然从窗口直飞而出
也许,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剑’之后,‘心’就再也没有制约了吧?
也就是说,以后的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情绪所感染与控制。
这样的话,恐怕并不像原来所想的那般美好,以后的变化,确实莫测啊!
上天,确实不会如此轻易都就让自己逃脱身上的枷锁,你解下了一个,又会出现另外一个,这才是上天真正的可怕之处!
“也许,这就是‘人’所必须有的代价吧?”
独孤求败心中默默而无奈的对自己道,依然静静的站在那溪流之旁,然后也是第一次,他的心中生出一种再也不要当‘人’的念头来!
这种念头,来得竟然是那么的汹涌,那么不可一世。
而独孤求败身后不远处,‘玉晚楼’二楼的一扇窗户后,一双微红的眼眸正紧紧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其中饱含着柔情,与热泪。
第二百八十六章 江宁之秘
和十一年九月初六,晴。
当江宁舒家众人出得金华之时,却是与来时的冷清根本不同,不仅有新任的轩辕家族之主轩辕舞亲自相送,其他诸如轩辕帝、轩辕错、轩辕乱等人,也是出城送客。
而同时间,江宁舒家与金华轩辕家族共结同盟互为犄角的消息,也是从此由金华城向外扩散而去,不几日就风传于江湖,至此,江湖局势正式改写,轩辕家族与舒家的联合势力,稳居第一之位,再加上两家在金华城比武大会上的表现,再无人敢掠其锋芒。
而那独孤求败、君洛烟、武神绝学以及暮云山等绝顶高手的相继出场,再加上那传说中隐而待发的幽明破天,还有那‘月下海’,更是让整个天下震惊,似乎继万年前鼎盛的轩辕王朝过后,江湖武学的神话时代,又一次即将来临
“先生,你们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回京师吗?”
金华城外,南北官道,岔路之前,舒前轩苦着脸对独孤求败与舒断水道,一旁的铁玲珑与‘黑卫’之一的舒漆,脸上也是露出期盼的神色。
看着几人如此神色,舒断水与独孤求败相顾一笑,然后舒断水才对舒前轩道:
“恩,我和先生有些事情需要回一下江宁,你们四人先去京师吧,有小蝉和你们一路,安全自然没有问题,而过些时候,我们也自然会到京师来。”
“哦。”
舒前轩的神色依然低沉。但却知道已经无法改变,于是只得道:
“那先生和小姐一路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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