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门被合上时,床上的人儿像是翻了个身,枕旁有着被浸湿的痕迹。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第一声鸡鸣响起。还在沉睡中的甲,感受到身后的危机,猛然睁眼,像是被惊醒的野兽,从枕下抽出一把小刀,朝着危险人物飞了过去。
来者掀起床单,转动着弹开。见此少年一把抽出身上的佩剑,朝着床单刺去,然而那里早就空无一物,一把强腕勒住脖颈,将他推到在地,另一只手打断他接剑的手,顺手接了过去,就这样威胁他人的剑,变成威胁自己的利刃,甲的脸上多少有些不快。
“你还不行啊!甲。”头顶上的人如此说道。
“老头子,可别小看人了。”少年面无表情说道。
“嗯?”唐笑看了看自己满是痕迹又多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小血孔,咽了烟口水,说这小子今天这么乖得呢,原来是摆了自己一道啊!“没毒吧?”
“你说呢?”少年的脸上微露出一丝坏笑,说完收拾了自己,抬脚走了出去。
“混小子,解药先拿出啊!”
唐笑,是甲和乙的师父,准确说他不只有他们俩个徒弟。这么多年下来,身为他的徒弟也只剩下他们俩个。
至于其他人,是死是活,也无人得知。
听族内老人说过,皇甫一族的先祖,收养了还是婴儿的唐笑,此后唐笑像是皇甫的一个奴隶,不索名利,为皇甫奉献了自己的所有。如今已是满头花发,黑白相间的胡须还留着昨日酒臭味。
这样的他,过着苦涩的人生,人如其名般的爱吃甜酒,爱笑对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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