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先一步到了地方，整一层被包下，郁容珩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带着明馥夏坐下。
介于顾绍商还没来，郁容珩道：“要是饿的话，可以先吃些点心。”
明馥夏：“不了，我不饿。”
她还是那副蔫儿哒哒的模样，往凳子上一坐，整个人跟没了力气似的，弯着身子，软软地歪倒在座椅上。
“……那要喝点水吗？”
“不渴，不喝。”
“……夏夏，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你别多想。”
“……”
场面就这么冷了下来。
郁容珩觉得不对，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没有精神，除非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他的脑子瞬间转了起来，将今天两人自见面后发生的所有事一一排查过，然后有些不确定地问：“夏夏，你给你助理拿衣服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他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问题所在，明馥夏在心里嗤了一声，微微抬起头，问他：“怎么，你们当时在说什么吗？”
“……”郁容珩心脏骤缩，面上勉强维持这一片冷静，“也没说什么，就是聊一些不重要的事罢了……你听见了？”
明馥夏定定地盯了他一会儿，现在是气温高达三十六度的夏日，餐厅内的空调开的很足，可即使这样，郁容珩的额头上仍然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你想多了。”明馥夏又在心中嗤了一声，头搭了回去，“我当时一直在纠结给宁宁拿哪一件衣服，耽误了好长时间。”
“……”
郁容珩几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恰好顾绍商这时赶到，他是个守时的人，比原定的8点提前了三分钟到场，在服务生的引领下，直直地朝他们的位置走来。
郁容珩站起身与他寒暄，明馥夏也收起刚才那副懒散劲儿，站直了身。
顾绍商与郁容珩打完招呼，转头看向明馥夏：“夏夏，晚上好。”
他一双眼睛清风融融，唇畔带着和煦的笑，一改往日的薄情冷漠，整个人风度翩翩，端庄有礼。
看得郁容珩不住冷笑。
“晚上好。”眼前这人再怎么说也帮过自己，即使心情不好，明馥夏也没有影响他的打算，礼貌地回了声，然后几人一同坐下。
一旁等候多时的服务员上前记菜，趁着郁容珩点餐的时候，顾绍商探过身，靠近明馥夏一些，关切道：“你看起来脸色不好。”
他们面前是一张宽大的圆桌，郁容珩与明馥夏挨得较近，顾绍商位置稍远，不过他现在这么一动，顿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如果要放在平日里，明馥夏肯定是会挪开的，但两人现在毕竟有了一层交情在那儿，她也就没有动作：“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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