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当初我已经凝聚出了一枚道果，也并没有打算直接飞升，但是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一世修为付诸东流。”
说到这里，江云卿眼中有着复杂之色，按照姜令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忽然，他问道：
“你是不是融合了天道之火？”
“是啊，摸了它一下就和我融合了，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大了，你融合了天道之火，就会被天道判定为它的一部分，所以你以后引发不了任何天劫，包括成仙劫。”
“那岂不是说我不能成仙了？！”
姜令顿时瞪大了眼睛，亏他还以为这玩意是好东西呢！
“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没有什么必然的事，桥到船头自然直，说不定到最后能变好事也说不定。”江云卿摇了摇头道。
“难道有什么特例？”
“确实有特例，传说中有一旷世之人并未成仙，而是身化天道，成为了永恒不朽的存在，我们这整片天地都是他的道所化，只是这个传说久远到不能被证实，总之就一句话，我们修的是道，不是仙，仙唯一，道万干，我曾经也不懂，但是在接触过一些秘辛之后，却相信了这句话，有些人不愿意飞升，或许不是因为想成就天仙，而是想摆脱仙的束缚。”
“仙是束缚么……”
江云卿说的太复杂了，姜令也不是很懂，不过他听出来一件事，不成仙或许也不是坏事。
换成别人或许很难接受，但是他并非这个世界非土生土长的人，只要能够不断变强，追求他想要的自由，最后成为什么也无所谓了。
“我留在剑苍郡也没什么事了，就先离开了，过一段时间，或许我也会去圣域。”
说完，江云卿就告辞了。
“姜令哥哥，我们也走吧？”
“好。”
既然酒家不会报复他，那他也没必要继续待在剑苍郡了，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圣域。
不过刚离开茶馆没多久，姜令就忽然停了下来。
“姜令哥哥，怎么了？”
施无忧只见姜令拿出了木灵珠，放出了一个正在伸懒腰的少女，不是小月奴是谁？
“老大，我们这是在哪啊？”
“剑苍郡……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现在不是月奴了。”
“以前的名字早就不记得了，要不老大给我起一个，你给四剑侍起的名字都那么好听。”
“让我起名字……”
姜令摸了摸下巴，然后就道：“就叫小月崖吧，反正你也是我在悬崖捡到的。”
“老大，这会不会太草率了，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你说是吧无忧？”
“这个……是还不错了。”
施无忧哪里会起名，她也就觉得喊起来顺口。
至此，这个姜令捡到的少女有了新名字——小月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