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韵心中疑惑，“去哪儿？”
何心然理所当然的道：“出宫啊，你觉得出了这样的事，宴会还能继续？”
拜托，皇上都快气的灵魂出窍了好吧？
徐楚韵却看了一眼身后的褚煜明。
“那个，心然姐姐，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莫名其妙。”何心然嘀咕了一句， 一回头差点撞进褚煜明的胸膛。
气得她怒骂出声：“褚煜明，你是鬼吗？走路都不带出声的？”
褚煜明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并非本王是鬼，而是你心中有鬼，”
何心然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王爷说什么？听不懂。”
褚煜明缓缓靠近，单手一撑，就将何心然困在了墙边。
“本王可什么都看见了。”
“看见了又如何？”何心然满不在乎，“王爷想去揭发便去说。”
“你明知本王不会这么做。”褚煜明在她耳边轻声道，“在你心中，本王就是心胸狭隘之人？”
“难道不是吗？”何心然眨眨眼，“据我所知，一般被戴了绿帽子的人，通常都比较愚蠢无脑，还心胸狭隘。”
褚煜明眉头瞬间蹙起，“你给本王戴了绿帽子？”
“啊呸！”何心然轻呸一声，“说起来王爷挺可怜的，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褚煜明另一只手也撑了上去，“何心然，不把话说清楚，今日你哪里都不许去。”
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何心然也不在乎让褚煜明心里更堵点儿。
“犹记得当年何婉柔腹中的胎儿，说是你的孩子。”
“殊不知，与她一夜荒唐的人并不是你，而是喝醉酒的流氓，强行要了喝醉酒的她。”
“只是当时王爷那晚恰好在何府。”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何心然得意地欣赏着他的表情，“有没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褚煜明良久没有说话。
何心然装模作样的安慰道：“王爷别伤心，俗话说的好，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现在想想，要是那孩子生下来，王爷不就白捡了个便宜孩子？”
褚煜明根本没在听，他猛然低下头，呼吸有些急促。
“既然不是何婉柔，那当年与本王有了荒唐一夜的人，是不是你？”
何心然心中咯噔一下，面对他的眼神，下意识的有些闪躲。
她只顾着想让褚煜明吃瘪，没想到把自己暴露了。
“王爷最好点到为止，否则知道的太多，容易被反噬。”
眼看着被禁锢在怀中的人要逃，褚煜明立即缩小了包围圈，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只剩下一丝缝隙。
“何心然，为什么不敢看本王的眼睛？”
“那一夜，与本王有了一夜露水的人是你，但却被何婉柔顶替。”
“你有了本王的孩子，却被何婉柔陷害，而你离开了本王，把孩子生了下来，于是就有了嗣儿，对吗？”
“也就是说，嗣儿是本王的孩子。”
这次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王爷不要太自以为是。”何心然冷声道，“实话告诉你吧，嗣儿其实是方星阑的孩子，我与他早已私定终身。”
褚煜明整个人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