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痛苦而又压抑的闷哼声再一次响起，九婴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剧烈颤抖，嘴中不断大口咳血，看上去凄惨至极。
咫尺之间，青青对于九婴的惨状视若无睹，右手移过，放在其第三座神藏上，说道，“继续，九婴，你剩下的神藏可不多了，倘若你修为尽废，你觉得，你的主子还会在意你的死活吗？”
“神，神女。”
十字架上，九婴强忍身体的痛楚，求饶道，“属下，真，真的快撑不住了。”
“答错了。”
青青听过九婴的回应，又是一掌，轰然毁去前者第三座神藏，美丽而又冰冷的面容始终不见任何波澜。
“最后两次机会。”
近在咫尺，青青移过右手，淡淡道，“现在说出来，总比李家用搜魂术搜出来要好，九婴，主仆一场，本座不希望你死的太过难看。”
“我，我说了，真能饶我一命吗？”九婴声音颤抖地问道。
“还珠姑娘？”
青青转身，问道，“他的这个要求，本座没办法回答，还是你来回答吧。”
“可以。”
还珠语气平和地应道，“他的性命，不值钱，只要他说出幕后主使，他的命，可以留给他。”
“明白了。”
青青回过身，平静道，“好了，还珠姑娘的话你也听到了，说吧。”
“是天谕殿主。”
九婴得到承诺，回答道，“大商皇室落败后，他主动派人找到我，与我商议合作一事，天谕殿主承诺，只要我帮他拿到天书或者光明之神的力量，他便助我一统妖族。”
“一统妖族，野心还不小。”
青青冷笑道，“你觉得，那书生会遵守承诺吗？”
“天书暂且不谈，光明之神的力量，从何而来？”
青青身后，还珠开口问道，“光明之神已死，你又如何帮他拿到光明之神的力量？”
“妖族，由光明之神创造，只要妖族尚在，光明之神的力量便不会消失。”九婴沉声应道。
“神女，他说的是真的吗？”还珠询问道。
“应该是真的。”
青青想了想，点头应道，“老祖曾说，光明之神是妖族的创造者，整个妖族的力量也都来自光明之神。”
“创造一个种族，真的能做到吗？”
还珠质疑道，“即便光明之神有着众神之神级别的力量，不过，连儒首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不认为，他能做到。”
“光明之神具体怎么做到的，本座也不清楚。”
青青解释道，“但是，这件事应当不会有假，或许，光明之神创造妖族时，还有其他的外在条件吧。”
还珠听过眼前妖族神女的回答，目光沉下。
这光明之神还真是阴魂不散。
倘若妖族的出现，真的和光明之神有关，那他们就要好好考虑一下要如何处置妖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