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首战！最大考验来临！
梁道明笑着点头，也不隐藏：“吕前辈，此战若是大胜，陈祖义的威望就太高了，会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吕珍瞥了眼。
梁道明也算是人杰。
能在异国他乡，创下现在一番基业，很不错了。
但成不了一方雄主。
刚刚才决定坐壁观上。
当陈祖义展现出的必胜气势越来越强时，就沉不住气了，一方雄主绝不会如此。
“梁兄弟，我给你讲个故事，也是元末战乱的事情，当时，现在的朱皇帝在义军中，势力其实不算太大……”
为何，那么多一时鼎盛的势力，先后灭亡。
自大明海防线逐渐完善后，就根本不敢袭扰大明边境。
……
人都死光了，怎么劫掠？
吕珍等人起步晚。
“是！”
……
其他三面城墙兵力可能更少。
西门兵力最重，其他三门，每一门只有三百将士。
……
砰砰砰……
朱棣也站在城墙边看着。
……
……
没想到，效果挺不错。
陈寿所部，最为精锐，却被明军密集连续的火器压制的动弹不得。
……
于此同时，每当有倭寇顺着云梯，在城墙露出头时，持刀守在城头的将士，就会第一时间，三五为一组，冲过去，将登城敌军砍杀。
西门距离闽江不足十里。
他们国内就派遣唐使向中原学习。
原因很多很多。
城内已经宵禁。
一夜安静。
可守城的士卒全都知道了。
朱棣亲自坐镇西门。
都是来自国内的大名家族。
外来人缺了点地利、人和。
扑上去。
……
那就是找死。
只要倭寇连夜扑向闽县。
远处帅旗下。
他们这边，至少已经战死五六百人。
对方背靠大明……
朱元璋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倭寇从闽江上岸后，肯定会首先直扑西门。
收兵号角响起，早已经胆寒的倭寇，如潮水般退却。
……
果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比的。
前锋两千人，在靠近城墙两百步左右，突然加快步伐，狂奔扑向闽县。
他们有些人本来就只有两三百人。
而是儒衫。
惨叫声随即响起。
毕竟，中原天朝的文明，是几千年积累起来的。
“倭寇退了，燕王万岁！燕王万岁！”
可学到的东西始终不够多。
麾下武士头目分列跪坐两侧。
也就意味着，倭寇的斥候不会很多。
城池攻防战中。
张武忙把他的三石硬弓递到手中。
有很多很多书籍。
装满火药和铁钉的罐子在城下密集的倭寇中炸响。
可在这位的眼皮子底下……
也不知，能不能领着大家，复刻其纵横草原的辉煌战绩。
经不起这种损失！
接下来还要劫掠呢！
在他们神田家眼中。
夜间行军中，谭渊率领的五百兄弟，近距离冲杀，即便对方有八千人，也可以来去如风。
中原这边，没见过这类型盔甲很正常。
铁甲士的防御能力，他很清楚。
城头，朱棣见衙役藏在墙垛后装填弹药，近百士卒不断齐射，满意点点头。
城外，黑暗中，急促马蹄声传来，打断众人思绪，所有听到马蹄声的士卒，努力瞪大眼，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所有将士瞬间愣怔。
要不然，这群从中原溃逃流亡大海的失败者。
朱棣笑笑。
他八千人。
之所以，发展困难。
就出了朱元璋这么一个泥腿子造反成功的？
流亡海上，闲暇时，他就会琢磨这个问题。
敌军在距城五里左右停下。
很快，又有兄弟来汇报。
翌日。
……
其实，他们根本不是在倭国活不下的武士浪人。
可配合极为巧妙。
“一旦攻破闽县后，我给你们一百人，你们不负责劫掠金钱货物，带人在闽县官府、士绅、富人家中，搜集他们的藏书，凡是有价值的藏书，统统带走……”
他们是来自大阪神田大名家族之人。
目视所及，闽县西门，整段城墙上，也就五百多兵力。
射程又近。
这次海盗领兵的人很谨慎。
陈寿微微握拳，不甘咬牙，“吹号收兵！”
爆炸声，喊杀声还在继续。
城头上的将士，看到倭寇退去，顿时爆发出雷鸣般欢呼。
但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朱元璋耐得住！
其他人纷纷称王称帝之际，朱元璋不为所动，按照自己的目标发展。
“陈将军！不能这么打了！”
……
从梦中苏醒的闽县百姓，第一时间得知县府通传的消息。
从接触城墙，也不过一炷香时间。
随即，扛着云梯开始向闽县迫近。
“即便进攻顺利也没什么，梁兄弟可趁机提出，扩大战果，带着兄弟们，冲出闽县，狠狠捞一笔，也可分润陈祖义的威望……”
就是将军们，也鲜少有人敢做出这种承诺吧？
当然，到底是说大话，还是真会如此，只有在战争打响之后，才能知道。
“应该是马六甲、马六甲以西之地，一些国家的盔甲。”
即便此刻，明朝守军都给人一种摇摇欲坠感，仿佛海浪中，即将倾覆的战船。
……
有倒霉蛋，被城下射来的箭矢击中，惨叫中，一头栽下城头。
听说，朱升曾为朱元璋献策：高筑墙，缓称王，广积粮。
伸手。
而且，在这四海之上，他和陈祖义相当于本乡本土，吕珍等人则是外来人。
总共也就一两艘战船，两三百人。
“我出两百！”
随着徐辉祖大喊再次响起，这些两日前，趁百姓慌乱，在闽县为非作歹，被捕的青皮混子，第一时间把手中坛子，朝城头扔下去。
恐怕还真会强龙压他们这些地头蛇。
只能假扮成活不下去的武士浪人，在海面上劫掠走私商船，或者，袭扰明朝沿岸，劫掠货物。
一个猛冲。
原以为会很轻松。
“嗨！”
这百人火铳手，是他抽调了海防所有火铳手组织起来的。
“燕王威武！”
正对面帅旗下。
闽县这些富人藏书楼的价值，与财货有着相同的价值。
嗖！
当一百名铁甲士冲入一百五十步时，朱棣猛地松手。
可身边其他海盗首领不干了。
怀揣着发财梦的海盗，红着眼纷纷大喊。
随即交代把总，“就给我瞄准陈祖义精锐打！”
把兵力优化运用到了极致。
陈寿的六百精锐居中。
尤其燕王三五人为一组、以及集中所有火铳的安排，都让大家十分担心。
“点火！”
已经有人做了示范。
他们这种大名也缺钱缺粮食缺物资。
右侧，有几个倭寇十分奇特，穿的不是武士服，也不是倭国的传统服饰。
就是大明的读书人也没读过。
大声呼喊：“禀殿下，倭寇已经登岸，大约七八千人！”
不过，应该错不了。
就算面甲比较单薄，他在马六甲也没少打仗，就从未遇到，有人能直接在百步外，用弓箭洞穿面甲。
受伤的就更多了！
明四皇子，分明就是用这种方式，消耗他们的兵力！
陈寿率领剩下六千兵马，缓缓跟在后面。
梁道明凝视漆黑海面，眼中突然闪过浓浓忧虑……
“杀！”
人家的眼光见识，都比他们强。
徐辉祖、张武各指挥着左右一段城墙。
几千年王朝史。
城头正中央的明军，突然用火器对准他派出的六百精锐，二十几个冲在最前面的精锐应声倒地。
……
但他不准备搞什么围三缺一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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