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坨坨抬头。
李念继续道：“神行步很好，太阴剑法也很好，一剑惊鸿不行，虽然比普通剑气快点，但你远远达不到剑技该有的强度和速度，搬山剑意更不行，你怎么连剑意都聚不出来了。”
“嘤嘤。”坨坨手背抹泪，大哭起来。
李念摇头：“起来重新练，秋雨剑法，秋雨剑阵，还有剑域，一遍一遍过，如果还像刚才那样子，人家一看你就是假的。”
迎着李念严厉的眼神，坨坨只好爬起来，捡起那灵剑，继续在道场练习。
然而，一遍遍过后，李念摇头：“速度，剑力，身法，都不错，已经很接近我了，为什么剑意那么弱，尤其是一剑惊鸿，搬山剑意和剑域，太不成样子了。”
李念感到很奇怪，坨坨打出的剑意很强，理论上，它的天赋悟性绝对不差的，而且，坨坨跟了自己那么久，施展剑意这一块，绝对不会比别人差。
但事实结果，坨坨的剑意，恐怕比起慕容青玄都远远不如。
更古怪的一点，秋雨剑法，秋雨剑阵，太阴剑法，李念自创的剑道双流。
坨坨做得都还好，甚至拔剑势，都能摸到雏形。
偏偏一剑惊鸿，搬山剑意和剑域，用出来一点样子都没有，用句不客气的话形容，徒有虚形，没有本质。
这就很奇怪。
秋雨剑法是剑山的天阶剑法，太阴剑法是邋遢前辈给的，人家是帝宫的超皇，嘴上说剑法不行，但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甚至，坨坨把大叔的拔剑势都快摸索出来了。
为什么，一剑惊鸿，搬山剑意和剑域这么差劲？
坨坨用不好的，全是李念从残剑里悟出来的。
它能用好的，都是凡尘界的剑法，其中，最明显之处，就是剑意太弱了。
“嘤嘤。”碧脸青年告诉李念，它不玩了。
“说人话。”李念严肃道。
“呱。”碧脸青年开口吐出一句蛤蟆音。
“……”李念：“学我这样说话。”
坨坨的眼珠子一转，似乎懂了，指着李念大声道：“学我这样说话。”
呼！
李念吐出一口，抬手抚了抚坨坨的头：“这就对了，你给我好好的学，巅峰赛开始之前，我会提前拿出来两张面具，如果第一场就碰上了，你就带着夜霸面具进场，倘若丹阁之人问你，你要是不想回答，只管点头就行了，听明白了没有？”
碧脸青年想了想：“这就对了，你给我好好的学，巅峰赛开始之前，我会提前拿出来两张面具，如果第一场就碰上了，你就带着夜霸面具进场，倘若丹阁之人问你，你要是不想回答，只管点头就行了，听明白了没有？”
末了，坨坨抬起手，抚了抚着李念的头顶。
“……”李念。
他无奈一笑，道：“变会回来吧。”
碧脸青年也无奈一笑，笑得有些僵硬，给李念道：“变回来吧。”
“我让你变回来。”李念道。
“我让你变回来。”碧脸青年喝道。
“大丸子。”李念暴喝一声。
“嘤嘤。”光芒辐射中，碧脸青年身形缩小，化成一团软糯的丸子，从地上弹向李念的怀里，露出来一脸委屈。
此刻，丸子白色的光泽也暗淡了不少。
李念无奈一叹，似乎，是有些勉强坨坨了，它今年才三岁，刚才不该对它那么严厉。
坨坨为了完成李念的吩咐，质量损耗了也不说什么，像个受严父训斥的无助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