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苏离笑了笑，又问，“那你认识我娘么？”
“陆欣月、”周檀眼神有些恍惚，似是回到了多年前，嘴角挂着一丝自嘲的笑容，“燕京第一美人呐，谁不认识？”
“当年，她的追求者可谓是遍布燕京，最后选择了苏家，不知道让多少人红了眼。而且，她是去了苏家之后，苏家的资产才一路扩张，明眼人都知道，这其中少不了陆欣月的功劳。这等人美还能力强的女子，哪个家族不眼红？”
“所以你们就杀了他？”苏离嘴角颤动着。
周檀摇了摇头：“你父亲还有母亲如何死的，我们真不知道，即使是老爷子，他恐怕也没在现场，这事你得问道门的人。”
“这就是你知道的所有？”苏离问道，“信息量太少，我还是得让你吃一些苦头。”
苏离手指微动，已经准备将周檀的三魂七魄都拉扯出来，随意折磨一番。
“等……等等。”
周檀脸色苍白，“我还知道一些事情？”
“嗯？”
“天师府！”周檀激声道，“天师府来那小道，并非是我们邀请而来，天师府向来是不下山的，这次不但主动下山，而且在燕京事发之前，就已经盯上了东元那边的动静。”
“那又如何？”苏离问。
“这说明，他们或许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只是借着这次燕京的事情，联合道门来对付你罢了。”
周檀道，“如果不是低估了你的实力，恐怕老天师都会下山。”
“哦，倒也算是有用的信息。”
苏离缓缓站起身来。
周檀知道自己死期已道，央求道：“苏离，我周檀的人头多少还是值些钱，你还可以拿着我的命当筹码。再者，当年的事情，我是参与者，但并非主谋，我的手也没有沾染过鲜血。”
“你们四大家族不是以杀人不见血，引以为傲么？”苏离讥讽，“其实就算你没参与当年的事情，你也该死。”
周檀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