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痛苦一直在继续，而且还越来越强烈。
很快，他全身已经开始在颤抖。
可以说，这种痛苦前所未有，不过殷无厉却一直咬牙坚持着，就是强忍着不吭一声。
“坚持住！”苏离的声音这时突然在其脑中响起，这一声轻呵让原本快要坚持不住的殷无厉精神上得到了巨大支柱，又坚持下来。
于是乎，每一次在他快要崩溃的边缘，苏离的声音冲是会适时在其脑海中响起。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锤炼，殷无厉无论是肉身还是精神都被洗伐了一遍。
可以说，现在他的精神力和经脉强度已经达到了宗师边缘，随时都有可能会突破。
大宗师，有望突破。
很快，他停止行功，不断大口喘气，脸上的痛苦之色也逐渐消退。
此时的他，全身通红，青筋暴起。
身上仍然有一层恶臭黑色黏液，不过比较之前要稀薄得多。
“感觉怎么样？”苏离笑问道。
“前、前所未有的好，先生，您看我经脉全部通了吗？”殷无厉喘着大气一脸兴奋问道。
因为实力不够，对于身体细小的经脉他是无法感知到具体情况的。
苏离为其号脉检查了一下，点点头很满意的样子。
“嗯，百分之九十九已经打通。”
“啊？只剩下百分之一，那我是不是马上就要突破大宗师了？”闻言，殷无厉心头狂喜。
梦寐以求了多年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吗？
“别高兴得太早，这剩下百分之一才是最难突破的。”苏离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了过去。
这话让殷无厉顿时冷静下来，是啊，真要这么容易突破，那世间上大宗师又岂会如此之少呢。
见他如此凝重的样子，苏离笑了笑安抚对方。
“也别气馁，这不是还有吗。你自己突破那绝无可能，但现在有洗髓丹和我的助力，还是很容易的。”
“那最后这百分之一是？！！”殷无厉十分好奇，这最后要打通的究竟是哪里。
“你知道宗师与大宗师的区别在于哪里吗？”苏离不答反问。
殷无厉摇摇头，一脸茫然不知。
“在于百会穴，此穴乃是人体关窍，可以说是重中之重。出生时是打开的，但随着我们长大，天门封闭，百会也随之关闭。打开百会，将会是一个新天地。好了，去洗洗再来。”苏离笑了笑说道。
殷无厉起身行了一礼，立刻跳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