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挨了一巴掌的小丑涕泪横流，和风雨混为一处。轻轻伏低在赫拉面前。
赫拉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那一路跋涉过来的赤脚，满是泥泞，然后凑到了小丑面前。
小丑就那么抬起她的脚，为她舔干净那些污泥。
赫拉似乎非常满意，伸出手，“给我喝点血，我现在很虚弱，迫切需要恢复……”
小丑立即从衣兜里拿出了几支装了血液的玻璃管，赫拉接过，拧开，将这些血浆倒入她的嘴里。她清秀的面容下一条红舌舔舐嘴角，似乎在享受这些高阶修行者的血液里面的精华给她带来恢复的力量。
赫拉越过小丑，来到了人质面前。
“为什么还留着他们？都杀了。”赫拉看了面前几人一眼，似乎多看一眼都欠奉。
她正准备向前走，却转过头来，看着没有动静的小丑。
小丑期期艾艾进退维谷，正不知该抠脑袋还是抓耳挠腮，小心解释道，“他们，他们是我的vip客户，我是他们的机长，我说好带他们共度欢乐时光……这，这，我们不是答应了他们吗……”
赫拉瞳孔竖了起来，望着努力向她解释的小丑，“然后呢？”
小丑双手虚空捧向面前的人质，又捧向赫拉，有些无措，“我答应了他们，接到你，然后我放了他们。放了他们，哈……接到你了，反正你也回来了，我们放过他们……”
“我说，杀、了、他、们。”赫拉一字一句，道。
小丑本来天真烂漫无邪的笑容，似乎一下子变得低沉失落。
“杀，杀了他们……哦，哦……杀了他们啊……”
然后小丑和赫拉同时扭头，齐刷刷朝向一个方位。
“什么人！？”
嗡！
那里出现了一阵破空声。
一个身影，穿越风暴来见。
范海辛。
“我来找你了，小丑。”
他如是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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