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不知。
但他知道，这头牛平日除了“喝水”就是“吃煤”。
而且这煤还是他派人去煤山挖的呢。
“吃煤？”史可法两颗眼珠子登成了铜铃大，内心无比惊骇，闻所未闻。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神奇之事。
“对，二位大人，咱家实话给你们说了吧，我们家大帅本事大着呢，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啥都有，前几天大帅跟两位孙大人商议，要建一条从京城到天津卫的铁路。”
“到时候，咱去天津卫就可以坐火车了！”
乔元柱当初也是听了一知半解，不过铁路和火车这几个字倒是牢记在心里。
“什么，修铁路！”
“坐火车？”
张维国眼珠子都差点没掉在地上：“路都能修成铁的，那，那得耗费多少精铁？”
“还有火车，鄙人只听说过牛车，驴车和马车，火车是什么车？”
这怎么可能？
火上面的车，人敢坐上去？
不会被烧死？
几十年来的世界观都被打破了。
“张大人，不如咱们先去看看那铁牛怎么回事。”史可法吃惊之余，决定先去看看蒸汽耕机。
前方的百姓一片叫好声。
“哇，他爹，这铁牛太厉害了，才半个时辰就耕了二亩地，咱家以前那头黄牛一天也只能耕四亩呢。”一个农妇满是惊喜的说话。
“可不是么，咱家以前那头牛，耕地前还得喂精料，要不然一天连三亩都耕不到，这铁牛可得劲了只吃煤就能耕地。”一个中年汉子
非常激动。
他们以前是奴籍，刚分到到土地唐将军就派铁牛来帮忙。
“嗯，他爹，你说并肩王到底是咋弄来的这些铁牛，不吃草，吃煤就能干活，他该不是神仙吧？”农妇揉了揉眼睛，哪怕到现在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旁边看热闹都人，围了好几十个，无不是一副震惊都神色。
史可法和张维国同样是撑大了眼睛，心中无比惊骇。
唐学志简直是个妖孽啊！
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久后二人又去了别的田园，发现好几个地方都有蒸汽耕机在工作。
史可法还暗暗的跟种庄稼的汉子打听，京城的事情，发现他们说的和乔元柱说的都差不多。
大部分人都是刚刚安顿下来，唐学志给钱，给粮，给地。
“奇迹啊，史大人，北直隶乱成这样，短短几个月就稳定了，真不知道，唐学志到底怎么做到的。”张维国叹息一声，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心。
史可法眼眸中透着迷茫：“看看京城，再看看应天，可笑的是咱们还来劝降人家，你说这事，该咱办呀！”
史可法觉得自己真的无能为力了。
他无法保证，再待在北直隶，自己会不会被唐学志给劝降了。
张维国心中同样非常纠结：“咱们来京城的目的是劝说唐学志废除朱镇，可是现在……哎……，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说废除朱镇，张维国都想废除朱由崧那个老勾八了。
昏庸无度，每日吃喝享乐，
任由马士英那种奸臣胡作非为。
可惜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啊！
“张大人，此事，某经过仔细斟酌，真要打起来，应天不可能是北直隶的对手。不如咱，回去劝说马士英等人一去归顺大兴朝。”史可法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说出了内心真实想法。
归顺大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