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凉凉地开口：“我可以先把你送走。你要不要试试？”
程默缩了缩脖子，谈恋爱的宿主更可怕了！
“咳咳，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程默狗腿地说道，“是这样的，宿主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宿主你想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行，我让系统开启通道就好了。”
“就这样？”沈楚怀疑道。
不是她多疑，这系统怎么看怎么无用，倒像是让她体验生活一样，这可和她看得快穿小说不太一样啊。
对此，程默表示他也不知道。
沈楚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一问三不知，和那个系统相比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过既然去留的权力在她自己手中，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