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出馊主意,你是不是瞎了,那小子身上戴的可是成器堂内堂的牌子,没看到吗?收拾他,哼哼,成器堂内堂之中近二百个筑基师兄,我能惹得起哪个?杜沙就是没眼色,倒一回霉之后也没个长进,出去了还是没眼色,才有的那个下场,做事之前三思而行,懂不懂。”
被训斥的那小子以前就跟着杜沙,在宗内思过堂受过罚,宗外又被陆平川的师兄席戡逼着把储物袋留下了,早就一肚子火,见到钱潮算是恨得牙痒,一力撺掇着张玣要收拾钱潮。这小子听完张玣的训斥不服气得又说道:“这内堂的筑基师兄还能总护着他吗?”
“废话!”张玣听了怒道“成器堂内堂有个叫许勃的师兄你听说过吧,那个许师兄就是炼气时就入了内堂,入内堂后曾经欺负他下手最狠的几个小子你们知道什么下场吗?”
“不知道”
张玣这么一说,身边其他人也都好奇了,一个个都凑过来听着。
“我也不知道”张玣说完,见手下一个个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样子以为他在开玩笑,便肃容盯着他们说道“因为那几个人后来都在外面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们什么下场,这件事今日说完便不许再提,也不许到外面乱讲,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这话说完,身边的这些小子尤其那个撺掇着张玣的都是浑身一阵发寒,连连的点头称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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