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感谢感谢我，你这一路往上，捡了我不少漏儿了吧？”
“那是，那你说吧，要我怎么感谢？”
白月嫦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还一甩头发，“要钱肯定是没有，你别想了。要不，我以身相许啊？”
白月嫦大眼睛直放光，说话的时候，还眉飞色舞地。
王小六儿身子一歪，“能行么?”
“那有什么不行的？”
白月嫦笑得可灿烂了，“今儿晚上，我陪你玩玩儿，可我有个条件。”
白月嫦在王小六儿面前踱着步子，“从今以后，你跟我。”
“你又来了，是吧？”
王小六儿一撇嘴，“都不是我说你，想什么美事儿呢？白胜簪都拿捏不了我，你觉得自己能行啊？”
白月嫦一撇嘴，“那不一定，要说拿捏男人，我觉得，我比白胜簪厉害多了！”
王小六儿继续撇嘴，“真的么？我不信！”
“不信？那试试啊？”
白月嫦咯咯直笑，“较量较量，看看谁不行！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别哭啊！”
“这把你牛的！”
王小六儿看白月嫦那挑衅似的目光，忍俊不禁，“大白以前就跟我说，说你挺那个的！当时我还觉得她可能误会你了，现在看，还真是啊！”
“真是什么？”
白月嫦咯咯直笑，“我就是想把你弄到手，你又没结婚，又没老婆的，我怎么了我？再说了，你以为我相中你个小白脸儿了？我是相中了你的能耐！以你的身手，在社会上瞎胡混，都白瞎了！你跟着我，肯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你这事业，不小了。”
王小六儿瞄了一眼白月嫦的呼之欲出，低头，再抬头，“而且，我说实话，我也不是你能拿捏得了的！就你那两下子，跟别人比划比划也就是了，跟我，不成。”
“那我就想试试呢？”
白月嫦背着手，“事在人为，有些事，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是愿意跟我，你不需要从底层做起，我会跟上面申请，直接让你做我的副手。”
“是么？”
王小六儿看白月嫦自信满满的样子，暧昧一笑，“你不配。”
白月嫦也不气馁，而是给王小六儿翻了一个大白眼儿，算是回应，王小六儿倒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忍不住说道，“诶，你跟御剑门也一直有联系么？”
“779局，跟所有的名门大派都有联系，想当初的时候，779局，就是在这些门派的支持之下建立的。”
白月嫦一挑眉，“你想想，要是这些大佬不点头，这个圈子里的事情哪有那么好搞？”
“那，你也是术士出身吧？你是什么门派？”
“我干嘛告诉你？”
白月嫦上下打量，“再说了，你问这个干嘛？想调查我？看看我的底？”
“那倒是没有，就单纯地好奇而已。”
王小六儿说着，背着手看向窗外，“诶，咱俩，算朋友么？”
“算吧。”
白月嫦点点头，“你干嘛？”
“要是朋友的话，你能不能跟我聊聊，白胜簪跟这个事儿到底什么关系？”
“哼。”
白月嫦一听这话，直接就笑了，“你跟白胜簪那么熟，干嘛问我？”
“我问她，她也不愿意说啊！”
“你看，还是不行！”
白月嫦小嘴儿撇着，转过身来，“看你小子，长得也挺精壮的，这点儿能耐都没有啊？你俩都一个被窝里打过滚儿了，想撬开她的嘴，有那么难？”
“这话让你说的。”
王小六儿一脸不屑地瞄了白月嫦一眼，“那秦岚，跟林正鹰一起多少年，还不是的张口就骂，一口一个废物？那秦岚，跟御剑门那个老祖儿睡了多少回，还给他生个儿子，结果呢？咔咔咔几刀，把人给捅死了，眼皮也没眨一下啊！”
白月嫦吃瘪，“那倒是，不过，白胜簪，跟秦岚，不是一回事。”
白月嫦用胳膊肘肘了王小六儿一下，“诶，你是触景生情，想到自己了？你是不是害怕白胜簪也咔咔给你两刀？”
“哼，她要是有那两下子，我倒是想试试。”
王小六儿很不屑的样子，“再说了，类似的事情，我也不是没遇上过。”
白月嫦眨巴眨巴大眼睛，没说话，王小六儿又说，“像你们这些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女人，哪有什么省油的灯？老实巴交的，也根本没有办法在这种大环境下生存下去，尤其是在社会上玩儿的，一肚子，都是心眼儿！她们啊，前脚跟你千娇百媚你侬我侬的，后脚儿抽冷子，可能就在背后给你一下子，眼皮都不眨。”
白月嫦咯咯笑，“所以说，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绝对的利益。”
“是那意思。”
王小六儿说着，看向了白胜簪，“这些日子在社会上走动，渐渐地，我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什么忠孝仁义，靠不住的，跟你们这些臭女人打交道，就像是在一起做买卖，你帮我我帮你，大家一起赚钱牟利，啥事儿都好说，一单要是起了冲突，不说个个都是翻脸不认人的货，也差不多。所以啊，别跟我使那什么美人计啥的，不管用！现如今这年月，穿上裤子不认账的事儿还少啊？没用的！”
“话是那么说。”
白月嫦眼珠儿转，笑吟吟地瞄了王小六儿一眼，“那活得如此通透，白胜簪那一关，你咋没过去呢？你连她想干嘛都不知道，就跟她了，还不是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