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呢。”
钱真人摇摇头，“那只能靠猜了，咱不知道。”
“嗯，也是。”
王小六儿点点头，端起杯子，跟钱真人碰了一下。
时间过得挺快，没一会儿，天就黑了。
本来有些时间没见到了，王小六儿想跟钱真人多聊一会儿，奈何钱真人接了个电话，说是有重要的客户过来，就先走了。
王小六儿也没多说什么，看钱真人确实着急，就起身，把钱真人送了出去，自己也顺路去找冯楠去了。
期间郭小姐来了电话，想跟王小六儿一起玩会儿，但王小六儿假装有事，还是推了，虽然郭小姐年轻漂亮还挺活泼，但打心眼儿里来说，王小六儿还是喜欢冯楠多一些。
王小六儿有些日子没来公司了，冯楠现在收缩产业，把很多名下的饭店什么的都卖掉了，但公司还在，只是相比之前，能看得出人少了不少，应该是之前裁员了。
门口儿的保安认识王小六儿，知道这是老板的朋友，没敢拦着，王小六儿一路顺畅直接去了冯楠的办公室。
去的时候，冯楠正一边儿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儿站在板凳上找文件呢，看王小六儿进来，也没打招呼，王小六儿倒是不客气，咔一下，抱住，然后就把冯楠给抱到了里面的休息室里。
他虽然霸道，但是不讨厌，见冯楠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就在一边等着，这边儿冯楠把电话打完了，一下就把王小六儿给扑在了沙发上，他两只手搂着王小六儿的脖子，一脸傲娇地凑过来，“这两天你跑哪儿去了，打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看你说的，不有事儿么！”
王小六儿扶着冯楠的小蛮腰，将冯楠往怀里一搂，作势要亲她一口，不想冯楠一扭头，还推了他一下，然后伸手将王小六儿拉了起来，手牵手，直接就往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看那架势，那态度，完全不容置疑的模样。
王小六儿看得有趣，也不点破，果不其然，原本还老实巴交的冯楠，把门一关，反锁了，马上她就不是她了。
要说以前的冯楠多少还带着点儿欲拒还迎的架势的话，现在的冯楠，就算彻底放开了，人都说，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刚被推倒的时候，冯楠这心里头多少还有点儿小纠结，有点儿进退失据，有点儿不知所措，可这些日子过来，她那份儿小矜持，早就在王小六儿的攻伐之下荡然无存了，说句有点儿让人害羞的话，现在的冯楠，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儿被人带坏了，她之于眼前这个家伙，可以说，是一丁点儿的抵抗力都没了。
好歹说，冯楠也是王小六儿梦寐以求的女神样人，他又光荣地拿走了冯楠的第一次，所以王小六儿对冯楠，可谓是格外体恤，要说以前的他只是一个只会横冲直撞的愣头青的话，现在这厮，那绝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司机了，就冯楠那点儿小心思，他一打眼就能看个明白。
外面寒风萧瑟，天气不算好，甚至还有点儿冷，但冯楠的办公室里，冯楠却出了不少的汗，她穿着一条浅灰色的紧身牛仔裤，在那被紧紧包裹着的浑圆的映衬下看起来格外抓人眼球。
她身子一扭，站了起来，一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边儿拽了两下身上的小背心儿扭头看向王小六儿，见这厮坐在一边，端着水杯，正笑吟吟地瞄着自己，冯楠红彤彤的小脸儿上不由得多了几分羞赧。
她白了他一眼，“看看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王小六儿见状，扑哧一笑，“呀，这给你厉害的！咋的，刚用完人家，看看都不行了？”
“去你的！”
冯楠扑哧一笑，忙白了王小六儿一眼，然后走到镜子前面顺手扎了马尾辫儿，一边前后转动，照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儿问王小六儿，“你之前跟我打电话，说想找个铺子，那是给谁找的？”
王小六儿一听，忙道，“啊，你不说我都忘了，那是李红杏儿的弟弟要租的，我寻思那是你的地界，问问能不能走个后门儿啥的。你要是方便，就给行个方便，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再帮他找找。”
“哟，这话说的！那我要是不给你这个方便，你不生气啊？”
“那我生气什么？”
王小六儿看冯楠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然后暧昧一笑，“你觉得我是那种得不到便宜就翻脸的人么？再说了，为了一个外人，闹得不高兴，不值得。”
冯楠一听这话，看起来倒有些高兴，她一转身，又走来，“那你要这么说，这事儿我想推，都不好开口了，我给那边打个招呼，给一半得了，你看这样行不。”
“行，我就知道小冯冯肯定给面子。”
“得了吧。”
冯楠白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别老是没大没小的！小冯冯，小冯冯，再这么叫，打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