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珍妮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一切都显得自然而顺畅,一切都显得合理而简单,不动声色之间,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而珍妮满心热情地试图提供帮助,粉红泡泡在心底咕嘟咕嘟发出声响。
柯克只需要稍稍前倾一些身体,就可以在电脑屏幕上清清楚楚地看到所有疗程——
也就是丹娜-杜克每次接受透析的时间。
二月二十七日。
三月一日。
三月六日。
三月九日。
三月十四日。
三月十七日。
三月二十一日。
……
后面,还有一系列日期,但可以肯定的是,二月二十七日是第一次透析。
丹娜-杜克,华莱士-杜克的母亲,同时也是华莱士不在场证明的证人。
然而!
上述七个日期,恰恰就是七个流浪汉的死亡时间,全部契合,百分之百。
所以,当丹娜结束透析回家,华莱士在家照顾她,她能够整晚保持清醒,并且确认华莱士不曾离开吗?
包括隔壁邻居也是一样,看到华莱士却不代表能够证明华莱士整晚都待在家里。
这些契合,不是巧合。
如果再细细阅读的话,还能够发现更多信息——
丹娜的首次住院,并不是自主入住,而是通过救护车从急诊室入院,因为情况严重甚至进行病危抢救。
其间,还有一次心脏停止跳动。
日期,则是一月五日。
但值得细细品味的是,首次住院后,丹娜并没有立刻进行透析治疗。
再次住院,则是二月十七日,当病患送往急诊室的时候,酒精中毒,心脏停跳,情况非常非常糟糕。
——二月十七日,那是华莱士-杜克的生日。
应该没有人喜欢这样的生日礼物。
整整十天后,第一位受害者出现。
前往市长办公室的路上,柯克终于找到机会,询问卡勒姆关于奥康纳酒吧斗殴的事情。
有些意外,卡勒姆记得非常清楚:
“因为太好笑了。”
如果是普通酒吧斗殴,nypd可能一个晚上就需要处理好多起,特别是周末或者节假日,时间稍稍久远一些,也就根本记不清楚;但那一起酒吧斗殴却宛若闹剧一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喜剧演员们写好剧本进行的表演排练。
卡勒姆,记忆深刻。
138 间接证据(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