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家老板!
凌慕早就发现了，对于出现在余清溪周围的任何可疑的男性生物，他家老板都会带着一种犀利的审视目光打量他们，就好像被刺激的雄性掠过雌性一样的远古基因，释放一种极为危险的信号。
凌慕就站在自家老板身后，他觉得，如果眼神具有破坏力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巨屏不知道碎了多少次了。
太难了。
“裴总，我觉得，夫人一定是突然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
屋内的气氛太压抑了，凌慕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不然他快窒息了，于是干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不说还好，一说，裴漠衍身上气场骤然大降。
骨节分明的手蓦地攥紧了沙发。
冷冷沉沉的吐出一个字，“查！”
“是！”
凌慕拿到这个命令，就像是被无罪释放一样，完全是松了口气快速出去调查了。
很快，他就真的查出了原因。
而此时，余清溪正在向姜帆讲述自己的发现。姜帆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事情。
“什么？那琉璃器是假的？”
姜帆表情显然是不可思议的，这个事情非常让他意外。
看他这个反应，余清溪就可以肯定，他果然不知情。
但她还是如实点了点头，“姜先生，如果您相信我的专业的话，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个琉璃器是假的，完全是仿制品，而且仿制的还不怎么高明，要是说它的出土时间，恐怕不到一个月。”
听到这里，姜帆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他快速沉思，似乎在回忆什么。一边回答余清溪的话，“我当然是相信余小姐的专业度的，既然您说了是假的，那就一定是假的了，只是，我想不通，当初这个琉璃器被我用高价从法国拍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存放起来，还是这个月初才空运到的国内，路上没有出什么差错，除了——”
忽然，姜帆的表情有了变化。
“姜先生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余清溪目光一闪问道。
姜帆回忆，“除了我的手下找人把琉璃器送进来的那段时间。难道，是有人掉包了？！”
猜到这个可能，姜帆的语气都变了。
那就是了，余清溪想，这种事并不少见。
一个差池，宝贝就会被掉包，用一个仿制的代替，不懂行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
现在被自己发现，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有这个可能，姜先生还记得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吗？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余清溪严肃的问道。
姜帆没有说话，而是第一时间联系了自己的手下。
被调换琉璃器这件事不能忍，是有人欺负到他头上了，胆敢打他的主意，还有就是用一个假货做奖品这件事，传出去他姜帆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