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感悟，就像是知道如何利用电磁转换生电，如何产生核聚变的知识。
而巫术，就好比是发电机、核弹，已经彻底成型的东西，谁都能够使用。
法则感悟依托于法则存在，哪怕是从神也无法掌握。
白月女士掌握‘月’字法则碎片几万年，也只衍生出16种法则感悟，2门彻底成型的巫术。
殷明没有多余精力研究法则感悟，又不能将祭祀法则完成统合，自然没有夺取法则碎片的必要。
阴暗之龙变化为人身，眼眸注视着殷明，忐忑问道：“你说为你效命三千年放我自由，也是真的？”
殷明点头道：“当然，能够有效率使用三千年，远比无效率使用一辈子产生价值更高，否则我何必浪费一张契约？早跟你说过，契约是为了限制我。”
效率！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产生足够价值，也是存在违约的可能。
阴暗之龙听出殷明言外之意，深吸一口气道：“我明白了！我争取百年内全面突破7环级位，掌握7环级位对应的力量，提升自身效率！”
虽然并不排除殷明画饼嫌疑，但拥有法则碎片，以及契约，至少让它拥有一点谈判筹码，而不是彻底沦为附庸，在陷入完全被动的情况，这种局面已经极为难得。
摆烂是三千年，奋斗还是三千年，总之三千年后再说。
“你？百年？你有创造出‘祭品’种族的能力？你有统合诸神灵信仰之力为己用的功法？”
殷明并不是看不起阴暗之龙的个人能力。
能成为6环级位强者，绝对是天资聪慧之辈，但信仰一道才刚开始涉猎，正在做一些基础实验。
百年之内具备7环级位力量，就像不知道铀矿石有辐射的科学家，说明第二天弄出可控核聚变一样不可靠。
阴暗之龙沉凝片刻，摇了摇头：“暂时都还没有！不过万蛇之母拥有创造种族，或许可以尝试进行交易。”
殷明可以肯定，万蛇之母真有一株无相木。
摆了摆手道：“不用费心了！祭品族裔我可以帮你造，统合诸神灵信仰之力的功法，我也可以直接给你总纲。”
“不过需要窍穴图，你尝试融入神灵体系，自己去找其他神灵要。”
“至于当前，我需要你掌控整个‘源’位面，镇压那些搞事的入侵者。”
“还需要帮我收集恶魔尸骸，呃，不需要你花费精力亲自去杀，大约一月后它们会自己死，只需要命令凡人收集起来就行。”
阴暗之龙：“…………”
能够创造种族？
还有祭祀一道现成的功法？
恶魔，还会自己死？
恶魔一族有这个能力，我怎么不知道？
信息量实在太大，阴暗之龙竟然惊的说不出来。
“…………”
黄庭诸神！
殷明其实还有‘净’字法则碎片，只是没有窍穴图迟迟没有炼化。
阴暗之龙作为祭品，能够为所有神灵创造价值，打入神灵国度问题不大，不仅能提供对应情报，还可以通过交易获得现成的窍穴图。
完善黄庭诸神！
也是完善它本人祭祀一道的功法。
绝对掌控，意味着抹除一切原有价值，附庸者难以创造真正的价值。
而保留自身原有价值，必然以自我为核心，以自身利益作为考量标准，同路者才能同行。
亡灵奴役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解除，所以殷明驭人更倾向于，你只需完成自己的目标，而我的目的会随着你的目标达成而自然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