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人是武清,接通电话直接开了扬声器,忍不住出言调侃道:“祁队我们组刚忙完扫黑的案子。”
祁斌在电话那头很是焦急,他没好气地回答道:“武清,我没时间跟你扯犊子说笑,痛快让你们陈队长接电话,让赶紧带队过来支援一下我们,而且这个案件和邢三杀人案很相似。”
“行,我知道了。“我对着电话喊道,”我马上带队出发。”话毕,我直接按掉了电话,然后又对扫黑的队员说,“对不起了兄弟们,我们队还真是劳碌命,又出现和何雨晴类似的案子了。”
陈叔和汪小萌看家,武清和张宇辰跟我走。
武清和张宇辰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纷纷收拾起了东西,一路小跑着来到停车场,向着目的地的方向火速狂飙。
这次现场和上次的居民区完全不同,则是在一个废弃的厂房,一路上武清虽然开了导航不假,但他也花了二十多分钟才到案发现场。
我走在最前头开路,然后单手拉起警戒线,和负责维持现场秩序的民警点了点头,而祁斌此刻正和一个身穿着灰色工作服的中年人进行交谈。
祁斌见到我和张宇辰武清后,就立即暂时停止了跟中年人的交谈,快速迈步来到我跟前道:“陈晓麦,这案子上级交代了,给你了。”
我一听,顿时也些不满的说道:“我并没有接到上级直接的指派,而且你作为第一组过来勘验的,是不是基本情况也得跟我说一下?”
口口伍陸彡74彡陸7伍
他听我这么一问,先是一楞,然后缓缓说道:“初步判定死者的死因和何雨晴极度相似,而且脖领出有明显的掐痕。”
我听着先看了不远处的中年人一眼,然后又看着祁斌发问道:“目前有从死者身上,有没有找到相关证件能证明身份?”
祁斌对我说道,“这正是我,马上要说的,死者冯蕊,21岁,是附近厂区的吊车工人,父母在外地已经通知了。”
现场和之前的案子相符合也是没有排到相关的监控视频。
“其余的还是等法医这面反馈,现在无法用常理来展开推断。”
这番话反而引起了我的注意,视线因此又落到了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上,我从裤袋中摸出一双手套戴上,慢慢地掀开白布,和何雨晴的表面伤口极其相似,除了颈部明显的伤痕外,只有会阴处有明显红肿,而且体外也没有明显的精斑,但是有酒精擦过过的痕迹。
我冲武清递了个眼睛说道:“武清,老地方你看一下!”经过我的这一提醒,他知道我说的是头部,他拿出放大镜和镊子不停地观察,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咳一声说道:“没错,和何雨晴一样,有个明显的牙印。”
我此时也忍不住想:“可能是凶手心理变态?特别喜欢用在伤害之后对被害人的头部进行撕咬。
因为牙印不相符,在我的意见里自然排除了闵佳成的嫌疑,此时祁斌也没走,他的意见依旧把破案重心放在了闵佳成身上。
祁斌从犯罪心理学方面分析,非常有可能是多人格行为犯罪。
扣扣563743675
我说,就这牙印的事情,怎么解释。
祁斌说,他完全可以带个牙套,作案。
可是我完全意见是相反的,我认为这个案子有很大的问题。
“有发现队长!”张宇辰说道。
我连忙过去问:“什么情况?”
他指着地下的轮胎混迹来看非常的宽,而且胎印抓地很深,车距也很宽?
他预判应该是某种豪车,我蹲下身子看了半天,直接部署“排查一下轨迹和轨迹附近的监控,我倒是想看看这到底来过着。”
张宇辰听罢连连点头,先是冲我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然后他顺着轮胎印往前一直排查,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打来电话称,在一个交叉路口发现了一个民用监控,正在排查,顿时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