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环境，她也早就有了目标。
“师兄，你能带我去一趟九黎府么.....那里距离江南府不远，就隔了几个州府，我打算在那里突破。”
“九黎府？”
楚陆仁闻言一愣，脑海中却是迅速闪过了这个州府的记忆....原因很简单，那里是叶笙歌的起飞之地。
因为叶笙歌就是在九黎府得到了上一代血魔天尊，魔宗阎浮天主的传承，从此起飞之势一发不可收拾的。
“我明白了。”
想到这里，楚陆仁并没有怎么犹豫，很果断地点了头，随后才看向秦婉然的方向，却见秦婉然嫣然一笑：
“没事，我和公子一起走。”
“欸....”
楚陆仁还没开口呢，叶笙歌就露出了一副很嫌弃的表情，拉长音调道：“你不需要回皇觉寺诵经吗？”
“不用。”
秦婉然面色不变：“我是天生佛心，佛就在我心中，在寺庙里诵经和在其他地方诵经没有什么区别。”
“嗯？”
此言一出，叶笙歌顿时挑了挑眉，视线落在秦婉然身上，眼中闪过一道血光。却不曾想秦婉然虽然修为没有叶笙歌高，但被叶笙歌这么一激，一双美眸中竟也闪过了琉璃光，隐隐有清净之意。
“....你快突破了？”叶笙歌疑惑道。
“小有机缘。”
秦婉然微微一笑：“正所谓遍历红尘才能超脱红尘。在梦境中有了一番经历，离开后自然有了领悟。”
“哼！”
叶笙歌眼角微微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骄傲自信的模样：“没用，你还是比不过我，我依旧比你强！”
“啊对对对.....”
秦婉然这边敷衍着叶笙歌，另一边，楚陆仁却是有些疑惑。
因为在梦境里有了经历，所以才有了领悟？
不对啊，婉然在梦境里有什么经历？
不就是和自己练剑么.....
这也能领悟？
不过说起来，婉然的技术进步确实是肉眼可见的.....
“咳咳！”
想到比较激烈的地方，楚陆仁当即一个咳嗽，随后一抬头，却发现秦婉然正看着他，察觉到楚陆仁也看过来之后，更是趁着叶笙歌不注意，闪电般地给他抛了一个媚眼，让楚陆仁都有些难顶。
“嘶~！”
玩的都好刺激啊。
楚陆仁平复了一下气血，这才继续道：“....说起来，你们知道天下神兵中，有和‘聚合’道则相关的神兵么？”
分裂和聚合。
物质道果分支的两大道则，有了“分裂”之后，只要再找到“聚合”，楚陆仁就有自信弯道超车，直接达成“可控核聚变”。到时候内天地扩张的能量就有了，可以直接走完美内天地的道路，而不是像在梦境一样委曲求全，转而选择一条没什么前途的道果分支了。
“聚合....”
此言一出，秦婉然和叶笙歌就双双陷入了沉默之中，前者拥有皇觉寺的知识储备，后者则有着前世的记忆。
然而两人都没有抢先回答。
因为无论是在正道七派，还是在八大世家，亦或是其他的势力，都没有包含了“聚合”道则的神兵。
就在这时----
“我或许有线索。”
陡然间，楚陆仁手上的蟠龙戒内，伴随着一道明黄雾气的浮现，明黄人影.....丹心的声音悄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