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吗？”
陈子瑜目光奇怪的回头看去：“她刚才连续问了我两次还没有其他问题，我都已经说没有了，她最后一句话还点了我一次，好像我真有什么问题一样。”
“等等……”
柳静姝趴了过来：“你刚才想的，难道不是提高报酬吗？”
“不是。”
陈子瑜翻了个白眼：“刚才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把钱的事情先放到一边？”
“刚才那女人八成以为你是对报酬不满，想要提价，所以才这么应对的。”
柳静姝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一把后脑勺：“而且……你刚才的表现，确实很像对报酬不满，想要提价。”
“啊？”
陈子瑜侧头又看了眼已经走进吧台的收音，问道：“你怎么看？”
收音抬头望着天花板，心虚道：“我的看法和老板娘一样。”
‘啪’的一声。
陈子瑜右手贴在了额头上，内心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因为这已经是这个星期以来，第四次有人说他思考问题的时候，像是在想揽财方面的问题了。
难道……
这就是上次奖励的‘特殊气质’？
“子瑜，子瑜？”
柳静姝见陈子瑜又开始出神，便伸手推搡了两下问道：“你刚才没想提价，那你是在想什么？”
收银也同样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陈子瑜飞散的思绪回归，有些伤感地答道：“我是在想这个综艺节目的性质，还有会在什么平台播出，会给我和陈香小馆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柳静姝和收音同时噎住，觉得是错怪陈子瑜了。
“这里面考虑到的事情可复杂了。”
陈子瑜索性转过了身来，坐在高凳子上答道：“如果这则综艺节目是娱乐性质的，那我肯定不会参加，因为如果有一个失误，被恶意剪辑出来，那无论对我还是陈香小馆，都会带来强烈的负面影响，所以我才问的。”
听到‘负面影响’几个字，柳静姝和收银身上汗毛根根倒竖，她们对前段时间互联网上的施暴还记忆犹新，不希望再经历一次。
柳静姝似想通了一些：“而淘汰类的竞技综艺节目，就没有那么多的问题，因为考验的都是大家真材实料的厨艺，而且……如果你在竞技类的综艺节目中表演出色，会加深你在观众们的正面形象……”
说着，柳静姝瞪大了眼睛，补充道：“而且！你录制的期数越多，就会有越多观众对传统菜系感兴趣，甚至还变相的宣传了陈香小馆，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陈子瑜正视着她，点头道：“是的，但是你说漏了一点，能参与这类综艺节目的厨师，除我之外，最差也是拿到八星星级证书的厨师，我赢了他们，带来的效果将是翻倍的。”
柳静姝和收银再一次愣住了。
就刚刚那么几分钟的功夫，陈子瑜居然就已经想到这么多了。
陈子瑜在二人懵逼的眼神中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尘说道：“你们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大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