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许毅又坐回原先的位置，手又摸向了桌上的鸡尾酒。
舞台上的聚光灯再次亮起，汪凝看向许毅。
“许毅，你，刚刚说我们的关系……”
许毅这次把鸡尾酒上的樱桃也吃了，边嚼边说：“搞对象啊，男女朋友。”
“怎么了？”
汪凝摇摇头，小声都囔：“可，你还没跟我表白呢。”
许毅没有犹豫，“那跟我搞对象可以吗？”
汪凝踢了踢脚，埋怨道：“你正式一点嘛。”
女孩话音未落，就听到一旁传来强硬却不讨厌的声音：
“看着我。”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孩，发现对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平时都觉得没什么，可今天不知怎的，她不敢再与之对视。
纵使她的目光四处逃窜，可余光仍能看到对方真挚且坚定的眼神。
“做我女朋友好吗？”
“嗯。”
她小声答应，舞台上是偶像特意为她演唱的歌曲，可她却没心思听歌。
汪凝还没缓过神来，一个玻璃杯就闯进了视线，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酒精与糖的味道，而拿着饮料的手属于许毅。
他说：“这个挺不错的，尝尝吗？”
汪凝小心接过饮料，双手捧着，慢慢送到嘴唇，抿了口杯沿，青柠的酸味掺杂着像葡萄一样的甜味，不细品，甚至尝不出酒味。
许毅在一旁问：“这人做的海风是真不错，感觉怎么样？”
汪凝使劲点头，捧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许毅正准备向其他鸡尾酒下手，感觉胳膊被汪凝戳了戳，她将喝完的杯子递了过来，里面还有几块没化得冰。
许毅接过杯子，却发现汪凝拽着自己不肯松手，他换了手将杯子放到身前的桌子上，另一只手牵着汪凝。
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无所谓了，她想干嘛就干嘛。
酒精在节奏中发挥作用，汪凝的脸色很快换色，熟柿子一样的皮肤让许毅颇为意外。
“你喝不了酒吗？”
汪凝小声地回答：“只能喝一点。”
海风的酒精含量并不高，说是鸡尾酒，但感觉更像是蔓越莓汁。
看汪凝这样，许毅忍不住用手戳了戳她的脸，指尖触碰着柔软，便觉得有些好玩。
女孩反应速度慢了半拍，扭头问：“怎么了？”
许毅笑道：“没事，觉得你挺可爱的。”
她脸更红了。
演唱会很快进入尾声，沉颜敏叫停了伴奏后面朝观众。
“各位，今天的真的很开心，首先是在这里和大家见面，其次呢，是因为见到了一个挺长时间不见的好朋友。”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许毅，所有人都明白这位好朋友是谁。
“而且有一件凑巧的事情，我这位好朋友的女朋友，竟然是我的粉丝。”沉颜敏说着，走下舞台来到汪凝身边，向观众宣布道：“所以，我想邀请她一起和我唱最后一首歌。”
她向汪凝伸手，后者有些迷茫地看向许毅。
直到许毅说了一句：“去吧。”她才从座位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