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识对托尼的话不以为意，晃动着酒杯轻笑道：
“呵呵，愚蠢的儿子啊，你怎么会懂大人的烦恼呢。”
托尼闻言有种回到了上小学被教父照看的感觉，眉梢一挑，大为不爽的道：
“我已经四十多岁了！”
“我是你爹，我说你是小屁孩，你就是个小屁孩。”
第八识顶着一张比托尼还要年轻的脸说着老气秋横的话，从酒杯中晃出一滴红酒将托尼打得翻了个跟头，笑嘻嘻的说着教训的话。
“不许顶嘴！”
托尼的身手比小时候好很多，脑袋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顺势空翻稳稳地站在地上，看着第八识玩世不恭、亦正亦邪的样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教父这个样子了，回到几十年前的感觉更加清晰，有种怪异，不太好的预感，没好气的道：
“老头子你吃错药了？”
“哼哼···”
第八识哼笑两声，没有回答托尼的话，仰望一望无际的晴空，似是梦呓般的道：
“托尼，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做一场至关重要的实验，实验材料只有一份，却有两种实验方案摆在你眼前。
第一种能够轻易成功，得到想要的结果。
第二种能够得到比第一种数以百倍甚至更多利益的成果，但是实验期间的风险足以炸毁整个实验室，带走你的生命。
你选择哪个？”
托尼皱紧眉头，尽管第八识什么都没有说，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教父在做一个至关重要的选择，而这个选择的风险关系到的恐怕不仅仅是教父本人。
第八识没有着急托尼做出回答，任由托尼思索，自己则微微拉下眼皮，一副假寐的模样。
片刻后，托尼抬头十分自信的道：
“我会把所有风险控制到最小，确保第二种方案成功。”
“哈哈哈！
！”
假寐中的第八识睁开眼，嘴角勾起，呲牙咧嘴的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伏，笑得卡玛泰姬大殿里坐在他分身对面的古一心态不稳，而接下来第八识的话却让古一破了防。
“喂，古一，我们杀个创世神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