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在回去的飞机上。
刚好碰到南州一规模较大的民营企业老总。
他认出王成来了。
便一直和王成聊一些政策上的事。王成不愿意和他聊太深、聊太久，因为他知道他们的圈子广，搞不好今天在飞机上说的话，下了飞机就会传遍整个南州。
“王主任，您现在对南州的一贯政策是什么？能跟我说一说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我们就苦于没有信息，现在做生意就是做信息，有信息就有钱，有信息就有生意，其他的都是假的，至于所谓的“勤劳就能怎么怎么样”？我认为这是谬误。”
“这我哪知道？所有政策都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我一个人说了不算的。这个东西你没用心去感受吗？我还真的给不了任何意见或建议。”
“其实主任，我倒觉得你们完全可以公私合营，让民间资本注资国有资本，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混合式发展模式，这样多好呀？我觉得南州终究要走这条路；现在的国企资本已经扛不住了。”
王成没有说话，他接过空姐拿过来的报纸，低头看了起来，看之前还微笑着和对方点头，示意自己要看书了。
可对方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他继续说，“要我说南州就是方向搞错了，抓什么贪官？贪官可以繁荣经济啊！贪官把钱贪到了，拿到市面上花，那这些钱流通到社会上，还不照样是老百姓赚了？贪官只不过是暂时保存了一下而已！所以啊，南州就不要反贪，应该鼓励大家消费，让贪官多消费。”
听到这种言论，王成并没有回答他。拿报纸遮挡住了自己的脸。
他脸上全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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