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拍了拍这位副科长的肩膀，然后轻声问：“怎么了？”
“老杨，你怎么来了？”王成故意如此说。
这位副科明白：自己拦对了。
老杨跟着王成到了办公室。
“书记，这是我这些天写的一些问题，这里头有不少都是现任的局长。书记，您不了解他们，我怕您被蒙蔽，所以给您看看！”王成接过这张纸，看了看。
和他想的差不多，就是这两天递陈情书的那几位。
“诶，老杨，有件事我想…就是怕你生气…”王成很不好意思地说。
“你是想让我来给大家上反腐课吧？我愿意，今天我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事的。我是潭江的罪人，我想要为潭江做些什么！真的！不要一分报酬，不怕任何人嘲笑，我只想要做些什么对潭江、对社会有意义的事儿。请书记能够同意。”
看他说得很真诚，王成信了。
“好，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我肯定支持，我不说也是怕你生气，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比我我写东西，有不少出事儿的领导干部主动提供了不少素材，但为了他们的隐私，我都不敢写上去。”
“书记，我不怕，只要您还让我这个人做这些。我也有这个想法，想让我的经历感染更多的人。”
“好，那你啥时候准备好了，啥时候我安排你上课。”
“书记，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绝对就往前冲。等上完这节课，我也要离开潭江了，我想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城市生活…”
看着老杨那模样，王成思考了一会：“那就明天吧，明天我组织全市正处级以上干部和市委办市府办等核心部门的干部到会议中心去！希望你的经历对他们能有好的教育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