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有一聊没一聊，丝毫不把这次招商当回事。
…
晚上，王成和陶然约着去酒店附近的夜宵店吃烧烤了。
俩人叫了一件啤酒，要了一点烧烤，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师弟，成书记对我们俩还是很好啊！你看这次就带了我们俩，没带别人，回去后大家就更加确信我们俩跟成书记的关系了。”陶然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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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这次？早就传遍了，体制内有秘密吗？有个锤子！这些人鼻子跟啥一样，早就打探清楚了一切，还用着等这次…”
“你说成书记能不能搞个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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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那就要看成书记多久兼任副书记了，如果年底能兼任省委副书记，那搞不好就有可能作为主要领导来培养，否则啊…”王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呢？师弟。你在湖西呆不久的。这次湖西的事故都是你那个东方县长扛了吧？”
王成没说话，安静地低头喝酒。
“你那县长是真不错，有奉献精神，珍惜吧。”
王成依旧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吃着东西，偶尔左顾右盼一番。
陶然见状，也只好知趣地投入到食物消灭大军中。
隔了好一会儿，王成才说：“你要问我下一步去哪儿？我还真的无法回答你，但是，应该回省里，叶书记之前提过一嘴。”
“师弟，我羡慕你啊，你现在有了充足且优秀的基层经验，以后的路就尽管按部就班走了，你每一步都有人帮你设计，哪像我？很惭愧啊！”陶然苦涩地说，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你这说的叫啥话嘛？难道你就是为了当官嘛？你不是那种人，我知道的…我是运气好而已，叶书记是我的伯乐，也是我的护航人，没有他的话，能力再强也不敢用啊！”
王成说的是实话，在体制内想要不合群是需要勇气的。没有一定的实力，很可能就要被不好的潮流所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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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所以我为我们师兄弟俩人自豪。”
…
再回去时，俩人都有些微醺，路边仍然有行色匆匆的人们，其中不乏许多帅哥靓女，陶然突然感慨：“师弟，年轻是真好啊！”
王成嘴角一笑：“多做点实事吧！”他原本想说那句话的，但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这个时机，不方便对师兄说这些可能会让他不高兴的话。
俩人继续往前走，王成用余光瞄了一眼师兄，内心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