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治理？书记，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就算在每个宾馆装上人脸识别的摄像头，他们搞不好就去家里搞、租房子搞、办公室搞。禁不住的。”东方笑着给王成点了根烟。
“就开开会，骂骂得了，这种人只要不惹事，就睁只眼闭只眼，惹事了，就让他们滚。”东方这话不好听，但也是无奈之举。
王成没说话，随后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一些潮流、风向是有很大的问题的，我一个朋友教他儿子：好好读书、考个公务员，你就吃喝不愁、老婆不愁、老婆任挑任选任意更换。我当时笑着说，你有女儿咋办？也被别人乱搞该怎么办？他当时就语塞了。没有健康的三观，没有健康的风气，谈什么发展？笑话。”
东方就安安静静听着王成发牢骚，不敢言语。
没一会儿，王成就和东方起身出去了，俩人在连廊上看着一楼，彼此都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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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县发改委主任邹庆歆真是个爷们，这事儿换谁也受不了啊？自己在外打拼，丫在家里花着你的钱，包着小三？据说前前后后花了一两百万。他老婆疯狂起来真的失去理智。”
“要我说，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之分，当初就该果断离婚。”
“就是，要找媳妇？邹主任会缺？并不会的。”
旁边办公室传来议论之声。
东方苦笑了几声，俩人往楼下走。
…
“喂，是湖西的王书记嘛？请你马上到吴婧书记办公室来，一个小时后，书记给您半小时时间。”王成刚到一楼，就接到了省里的电话。
因为叶浩之前就说了这事儿，所以王成并不惊奇，他甚至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果然，到了吴婧办公室，吴婧问：“县里那个干部杀人的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
“现在还在调查之中，等调查清楚了，我马上送一份直呈件上来给您看看。”
吴婧点点头，她看着王成，然后停顿了几秒钟，说：“有没有兴趣来省里上班？”
“啊…”王成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
“叶浩没和你说嘛？我以为他会和你讲呢！我想要调你到省委办公厅来任副主任。”
“叶浩没同我说呢？谢谢书记的信任，谢谢谢谢…我很想来，可是，湖西一摊子事我真的走不开，我一毕业就在这儿工作，这儿更像我的娘家，但…我现在真的想留在湖西干些事儿。”
吴婧点了点头，这似乎在她意料之中：“你先好好想想吧！其实现在不少人不愿意你留在湖西了。你明白什么意思嘛？我现在是在征求你意见…”